沈叔刚刚也说得‘迎’嘛! 得会听话。 “不错。” 沈叔很满意,眼尾捎着纯良,“你服气没?” 我挺着脊背,无声的抿唇,美得很! “我,我……” 纯良憋在原地,瞪向我,撤扯着嗓子喊了声,“不服!!” 转身就跑了! 我站着没动。 气死人不偿命。 你不服也没办法。 入门我才发现,这行的门槛有多高。 不是说你守着高手就能学到高手身上的本事。 神雕里大小武的师父师娘还是郭靖黄蓉呢。 武功几流? “梁栩栩,不要骄傲。” 沈叔踩下我翘起的小尾巴,“观香呢,观出什么了?” “这个……” 我蔫了。 看了眼牌位下的香罐子,沈叔不在,许姨会进来更换,保证香气一直缭绕。 “我还没倒出功夫观香呢。” 书都看不过来,咋个观香? “不成。” 沈叔严肃了几分,“梁栩栩,观香是看你慧根,这关乎于你日后的高度,你要是观不出门道,日后就算把东厢房里的书全背下来,也就是个寻常先生,能吃这口饭,未必就能起势,起不了势,我收你何用?” “沈叔,不是还有时间嘛!” 我急着辩解,“等我过些天把书放放,肯定会观出门道的。” 沈叔不再多言,“你出来洗洗脸,吃点饭,书不是一日看完,道也不是一天学成,若是身体垮掉,更做不了我徒弟。” “嗯。” 我点头准备跟他出去,又看了看牌位,忍不住问,“沈叔,为啥那牌位上没字啊,像您这种先生,供奉的不都是祖师爷的牌位么,您怎么不写祖师爷名讳啊。” “我祖师爷太多。” 沈叔斜我一眼,“写不过来。” 额。 怼的我没话说! “所以您就弄个无字牌把祖师爷放心里了?” “差不多吧。” 沈叔轻飘飘的回,“最主要的,是留给我徒弟。” “徒弟?” 我没懂。 沈叔对我笑笑,“我活着,我的师父都不认我,我也没脸提起他们的名号,但我死了,我希望能有个拿出手的徒弟,把我的名字写在牌位上,以表我沈某人重入正道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