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了会儿就发现异常,看向沈叔,“你画的牡丹是盛开的,印的也是盛开的,怎么刺完成花骨朵了?” 血珠中的花朵微合状,多了羞羞答答的女桥艳感,少了华贵端庄大气相。 沈叔是不是半道刺坏了? 拿我练手呢吧。 这属于事故不? 我是不是得追究下沈叔的责任。 “这朵牡丹花就是你。“ 沈叔面不改色,“你还没作为,花自然开不了,日后等你有能耐了,牡丹就盛放了。” 意思是…… 纹绣自己能变? 我不敢相信,“刺好的还能开?” “别人刺的不能,我的当然可以。” 沈叔拿过白布,对着我的手臂一擦,我哎了一声,如同橡皮擦过画纸,漂亮的一幅作品瞬间就从我手臂上消失了。 还挺舍不得。 没欣赏够呢! 对着镜子又照了照,没了血点,手背和右臂就剩些红印,完全看不出刺的牡丹了。 “沈叔,您说我要受伤、盛怒、大悲,这牡丹才能显现,受伤我懂,盛怒指的是多怒?” 我属于激不得那伙的,一般沾火就着,不得时不时就盛怒了啊。 “不清楚。” 沈叔撇了我一眼,“要不我现在给你一嘴巴子,看你能不能盛怒?” “不用,开玩笑嘛。” 我讪笑几声,一打岔儿,心情间接拯救了点。 不那么郁闷了。 “记得不要喝酒。” 沈叔收拾着东西交代,“你发怒亦或者大悲都没事,起码你头脑是清醒的,喝醉问题就大了,闯下什么祸,自己都没谱。” “我不喝酒。” 我摆摆手,穿上棉袄外套,“我爸说小孩儿不能喝酒,会变傻。” “指的是你以后,成年人喝酒一样不好。” 沈叔收好东西走到院里,人看着有些疲惫,“行了,没事你就回去休息吧。” “等一下。” 我紧了紧衣领,站到沈叔身前,“沈叔,我还有事儿要问您。” “慧根?” 沈叔看着我,“等我休息一晚,明日再授你通阴运用之法,你不是后天才要去县里……” “不是这个!” 我呼出一口寒气,“沈叔,我想问问,怎么才能让我对家人的妨害降到最低,我知道,我不能离家近,要跟家人拉开距离,可是我在这里,家里还是乱糟糟的,每个人都没落好,所以,有没有一种办法,能让他们一点都不受到我的霉气干扰?” 衰神附体真的很讨厌,沈叔借了命格给我,就好像把我领到了他的房子里做客,我有了个带灯的容身之所,可依然不是我的,我在沈叔的房子里就是客人,如同大胡子所说,是假命格! 我真正的房本已经被人盗去,过户成他人的了,世间没了我的房,但还有我这个人,我的出处还在老梁家,所以爸爸要烧替身减轻妨害,但这种方法,在我逐步学习后已经懂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