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回初那啥。 啊。 倒是明白了。 所谓极痛之泪,就是切得时候嗷嗷疼出来的眼泪吧。 思绪乱飞了一阵,我和师父聊了会儿准备离开。 谁知走到门口,沈叔突然叫住我,“栩栩,你不问问眼镜的事?你不怕失明吗?” 这个…… 我脸一低,微微笑了,“师父,我有的选吗?既然是赌,那就看天由命吧。” 沈叔呵了一声也发出笑音,“你为了解除锁定在这磨蹭半天,到了你自己这,却又洒脱上了,看来,成琛在你心里,真的是高于一切。” 我鼻子酸了酸,“师父,我只是不想连累他,我年纪小,很多事还不会处理,很笨,也很无知,但有一点我明白,感情要相互平等,不能作弊。” 越爱一个人,越不想伤害他呀。 第379章 流 …… 从正房出来,我缓和着情绪呼出口寒气。 扭头看了看屋门,沈叔已经闭目休息了。 眼底一阵阵发热,这个老头儿呀,当真是运筹帷幄。 连我出门,回来的日子都是算好的。 明明看不到了,在张君赫面前却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和我聊天也无半分悲情,风骨令人佩服。 回到西厢房,许姨和王姨已经抱着小杜鹃回来了。 见到我,她们俩眼圈都是红的,王姨特意去正房和沈叔聊了几句,很快又出来,王姨握了握我的手就低下头,“栩栩,过几天我再来,咱再商量后面事怎么办。” 我唇瓣动了动,忍着泪点头送走王姨。 许姨看到纯良也没像从前大呼小叫的说话。 中规中矩的找人来修理门窗。 换完玻璃她就拿出带回来的大袋子,袋子包了好几层,像是衣服。 许姨一层层的打开,入目的是个刺绣精美的男士冬季长袍。 看向我,许姨扯了扯唇角,“沈先生夏天时就让我找裁缝做了,入梦时沈先生就和我说,要我去取回来,他要穿,怕是……” 我抱住许姨,紧紧地抱住她,“没事,许姨,没事。” 许姨忍着泪,嘴里笑了声,“擦他吗的,我看的开,放眼整个镇远山,谁家没走过人呀,我心里对沈先生是有恨的,没他我不至于得这情绪病,死了好,活了八十岁还不死,要成精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