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全去?” “不然呢。” 秀丽姐莫名,“咱们都熟了,你们全家当然都得去了。” “那你会亏的。” 我打趣道,“我家就随一份礼,带四个胃。” “四个?” 我笑着看她,:“我家纯良两个胃。” 秀丽姐嗨了声,“你带一百个胃也吃不挎你姐!” …… 第419章 必胜 路上我还琢磨了会儿三大爷这个事儿,总觉得和我能有点牵扯。 一下死了上百条狗,难不成那些狗能给我托梦有啥冤情? 晚上吃完饭我就去到牌位屋子打坐。 自从我改造完房子,作息就极为标准,每早五点起床晨练,不用再去后院。 并非是因为地里埋着的东西,符纸和火柴棍以及盒子踩实后不会妨碍任何事。 只是木人桩都要打坏了,沙袋也漏了。 我只能找人过来全部拆掉。 拆的那天心还很痛,木桩早已斑驳,沙袋上的穴位油彩也已经脱落无踪…… 可它们,承载了我十三岁到十八岁的所有少年时光。 在这里,我流过很多汗,蛰了很多眼,偷偷地哭过无数次。 一步步,过来了。 工人见我摩挲着木人桩发呆,还问我要不要留作纪念。 我摇头,“帮我全拆了吧。” 人得向前看。 拆完后我就开始往后院填土加高,分区域一块一块种上不同的花。 符纸阵位彻底藏于地下,花根将会逐渐的盘亘缠绕。 掩护一起,神仙来了也找不出院内的阵门破绽。 该撒种的撒种,该栽苗的栽苗。 这是我闲暇时最大的爱好。 慢慢来。 静心。 前院也一样被运来的土加高,我像个永不厌倦的园丁,推着小轮车一趟趟折腾。 纯良和许姨也会陪着我一起忙碌,加高的花土不需要再翻,按区域归纳整理。 我们仨人也算找到了一项闲暇时的消遣,做起来不亦乐乎。 几个月而已,当我走到前院,已经是艳艳花开。 仿佛沈叔依旧坐在葡萄藤下饮茶看书,十几岁的沈纯良戴着耳机,坐在墙头上,对着小镇的方向,下颌四十五度抬起,正在装忧郁少年,许姨房前屋后的忙活,陀螺般停不下来。 前两天我收拾衣柜,看到了里面挂着的一件仿旗袍款浅粉色长裙,指尖摸上去,尚有我穿着拜师那晚的余温,镜子中的我,却早已不是那时稚嫩的模样。 时光好像是变了什么,又什么都没变。 香罐里眼气袅袅,我闭着眼呼出口气,“师父,栩栩还是做不到彻底的放下。” 为什么我越长大,越伤感了呢。 慢慢的收回思绪,我默念静心咒,将大脑放空,真正的打坐是很舒服的。 摒除杂念,脑中默想太极,所谓久坐必有禅,知白守黑,神明自来。 此乃养心之道。 打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