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叫做病秧子,指经常患病的人,总得吃药,身心折磨。 这就说明其体内生有了病根,顽疾,很难治愈。 类似于我天天给三大爷额头滴血,让他每晚都去男宾一位。 纯良一宿就耳晕目眩,三大爷这年岁更熬不住。 目前已经精神萎靡,耽误下去问题就严重了。 秀丽姐脸色白了一层。 奈何她今天还是婚礼主角,折腾了一通她还得款待宾客,只得仓促的点头。 “栩栩,我明白了,等明天没事儿了,我和正义去趟三大爷家,你等我电话,到时候姐再联系你。” “行。” 我点头让她去忙。 三大娘离开的也是急三火四,好像有点怕我多问什么。 许是有啥难言之隐吧。 人命关天。 但愿他们知轻重。 正琢磨着,红英姐又来找我入席,我扭头发现纯良不见了。 戴上眼镜搜罗一圈,好嘛,小老哥去廖庆大哥那桌已经造上了! 走哪是真饿不着他。 下午开车回镇远山,雪乔哥坐在副驾驶,纯良坐在后面。 我怕他俩谁挑起什么话头,便主动聊起了草爬子。 让他俩分析下虫子肚皮下方为什么会有一层白毛。 雪乔哥和纯良分析不出一二,探讨起来倒是很有热情。 回到镇里,张君赫也打来电话,“梁女士呀,哥哥在酒店睡了一天,都要起毛了。” “那你和我们还挺心有灵犀的。” 我戴着耳机发笑,“我们仨正在研究关于起毛的课题呢。” 张君赫不解,“什么意思。” “遇到个事儿呗。” 我深吸了口气,“我有预感,这事儿要是找我去做的话,会是个大活儿。” “大活儿?” 张君赫笑了,“行呀,正好哥哥没意思,带我一起去玩儿呗。” “再说吧。” 我闲聊了几句放下电话。 回到家还在琢磨这个事儿,当然也是故意的,不能让脑子空闲下去,想些别的事情。 晚上还是失眠了。 翻来覆去的烙饼睡不着。 我点开台灯看书到后半夜,看没看进去不知道,硬看。 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会儿,从而导致我一整天都恍恍惚惚,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