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刚刚这些树要来劲,距离近的已经揍过我了。” “呀!” 我惊讶的看过去,“枝杈刮得吗,都破了!” 张君赫笑的惬意,“你心疼呀。” 我白了他一眼,“心不疼,肝疼。” 说着我还纳闷儿几分,“怎么还能刮到呢?我看你一下就把那些树控制住了呀。” 声线还懒洋洋的,法力超级无边的样子。 “哥哥也奇怪。” 张君赫意味儿的看我,“它们是很想和我斗一斗的,谁知我咒网一下,它们立马就老实了,乖巧的不像话,你说,是我太厉害了,还是另有神明助你呀。” 哪里还有神明了? 阿嫣就是这片林子里的大拿。 我没好气儿的,“行,我承认你厉害,误伤,行了吧。” 张君赫摇头哈哈笑了两声,拎着行李袋一派洒脱的上了车。 我跟在他后面上了面包车,纯良给我留了位置,“姑,你坐我里面,靠窗。” 大侄儿这点小心思呀! 我明白! 纯良不会妨碍我和谁来往,但如果异性很多的情况下,他会自觉承担起‘保护’我的责任,当然,话从他嘴里就是另外一股味儿了,姑,我其实是在为你积功德,总有无辜者被你伤害你心不虚呀,你出门就不能乱瞅人知道不?最好别戴眼镜,拿出你的高冷范儿! 是。 不戴眼镜可高冷。 瞅谁都是马赛克他娘的能不高冷吗! 车内很是吵嚷,刘村长还在给村民们去着电话,:“对!你们通知出去,小沈先生已经带人把女僵尸解决了!对,虫子全没啦!大好事呀!嗯,咱们要好好庆祝庆祝!” 我听声笑着,坐下后就翻起书包,找出常备的活血止痛膏药,递给后座的雪乔哥,让他先贴到后腰上,随即又找出消毒棉签和纱布胶贴,递给坐在张君赫身旁的伍哥,麻烦他给张君赫脖子处理下,我被纯良同学隔离了,没办法亲力亲为。 “妈呀小张兄弟,你这咋伤的呀。” 伍哥给张君赫擦药嘴也不闲着,“稍微深点就伤到大脖筋了。” 纯良面不改色的捂了捂脖子。 看着没? 男四号的戏份就是这么足! “伍哥,张君赫是帮我护阵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