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掉了。 不再是灌水。 很深的吻。 我真是要疯了! 又害怕又生气,这个妖怪居然亲我! 默剧式打架再次开启,奈何对方武力值太高,我只有被完虐的份儿,背身都被他揽住,安全带将我困在原地,后背和座椅只有一小块空空的距离,他竟然还能揽住我,掌心沿着我的脊背游走。 我警惕的睁大眼,奇怪,为啥没有衣料感,反馈给我的只有肌肤的触觉? 恍惚了几秒我突然明白! 蛇要穿什么衣服! 他是要掐我的七寸! 不行! 我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拼命地推搡着他,隐约间只看到距离很近的睫毛。 他闭着眼,我只感唇瓣很痛,血丝都要出来。 心下一横,我重重了咬了下去! 没留情! 欺负人要到这种地步吗? 白光中,他的眸眼忽的掀开,顿了几秒,血腥味儿就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我刚想冷笑的询问你是不是怕了,后脑就被一股力道扣紧。 他再次闭上眸眼,呼吸很重的吻了下来。 我尝到了腥甜的血味儿。 蒙在眼前的纱帘似乎被一只手给拨开,忽然就看清了景象。 唇瓣依旧很疼。 我木头人般一动不动。 好神奇啊。 我看清他了。 他终于停了下来,眸眼一睁,瞳孔中印着我一张茫然的脸。 “栩栩?” 车内促狭的空间里,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声线有些不稳,夹杂着还未褪去的东西,长指捧着我的脸,吐出的气息温热的扫过我的鼻尖,“我是谁?” “……”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想的是啥,想上树,想拧腰,但这显然不是他问题的答案。 眸眼只有寸距,我看着他润色后艳丽的唇。 他眸底有期待,有喷薄而又克制的情愫。 那么。 他是谁呢? 对视了好一会儿,他摩挲着我的脸,“栩栩,说话。” 我唇角动了动,“你不是池枫。” 他动作一顿,轻笑,“我当然不是他,那,我是谁呢?” “我不知道。” 我别过脸,看向窗外,“你是谁和我都没有关系,我不认识你,不过我现在看清楚了,你不是树妖,你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