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太坏,招招攻心……” “所以姑,我现在只是怪自己,为什么我没有慧根,我不能踏道,我一个男人,事事都要你去出头,你冲到前面,栩栩,我真的很心疼你,他们搞出这些,就是掐了你的软肋,想逼死你,你千万不能上当,我也不会上当,我们要活着,活着才能报仇……” 我木木的点头,憋着眼里的泪不流出来,“我会的,会的……” 钟思彤不过就是想要几句话,我说给她听,没有关系,那伤害不到我。 再难得路,我也要走下去。 现在死,对不起那些爱我的人。 险夷原不滞胸中,何异浮云过太空?夜静海涛三万里,月明飞锡下天风。 纯良缓了好一会儿情绪,待王姨坟前的冥纸烧完了,才同我慢慢的朝山下走去。 风寒料峭,山路上只有我们姑侄俩人,走的很慢很慢。 纯良见我头重脚轻,便搀扶着我,悄声询问,“姑,我爷的东西没丢吧?” 我明白他指着是什么,摇摇头,“放心吧,他们没有找到。” 一通乱炸,能找到就怪了。 纯良没再多问,转而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后递过来,“姑,忘了跟你说了,这是我那天在许奶的身上发现的,是他们扎的吗?” 我停下脚看过去,纸包里是一根小小的缝衣针。 长期被血浸泡,针体已然呈现出淡淡的粉。 怎么有点像晒天针? 我紧了紧眉,伸手接过针,只觉一股电流顷刻间便冲荡全身,很烈的气! “纯良,你在许姨的身体哪处发现这根针的?” “头。” 纯良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我扶起许奶就看到她发丝里有银光,一下就摸到这根针了,大半截露在外面,我都吓一跳,寻思给她拔出来,结果我手一碰,针自己就脱落出来了,许奶就嗝了一声……” 他悄悄道,“缓过来了么。” 我没答话,反而看向纯良细细端详。 纯良被我看的发毛,“怎么了?” 我嘶了口气,伸手又摸了摸纯良的头盖骨,闭上眼,一手拿着针做引,一手在纯良的头骨上慢慢的感应,手上的针还冲荡着一股气,摸着纯良头骨的指腹也有轻微的发麻感…… 果然是相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