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即使命格一直拿不回来也没关系,将来二哥养你,有哥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二哥……” 我伸手想抱抱他,二哥却微笑着消失在画面中,我无助的唤着他,“二哥,我想你,二哥,二哥,栩栩想回家,带我回家……” 画面闪烁飞逝,零零散散的场景似乎就是在告诉我,属于我的幸福,根本就抓不住。 最后,我忽然又看到了那个仓库,成琛面无表情的持着抢,抵着袁穷的额头—— 嘭!! 一声震响炸碎了所有的画面! 我登时就睁大了眼! “不要”俩字还卡在我的喉咙,如同在岸边匍匐挣扎的鱼,呼吸不断的急促,视线上方,却是白色模糊的天花板,缓了三五分钟,我才确定自己是醒过来了,终于从梦境中逃脱。 鼻息处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儿,应该是在医院病房,可惜看不清具体景物。 我下意识就要去摸眼镜,右手却不太听使唤,摸了摸,右侧手腕到小臂被打了固定,仅有五指是露在外面,我只能伸着左手去摸索眼镜,刚动了几下,就听到纯良惊喜的声音,“姑!你醒啦?!” “你睡了一星期了,我刚去医生办公室聊了聊,估摸你烧退了这两天就能苏醒,没想到你真就醒了!”纯良音色轻松如常,拿过眼镜就帮我架在鼻梁上,“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我一时间还有些恍惚,睡一星期?岂不是快到十月末了? 打量了一圈,是间环境还不错的单人病房,我穿着病号服,右手的小臂和手腕打着石膏绷带。 记忆一股脑的开始复盘,袁穷掰断了我的手腕,他说他已经修成不死不灭,后来成琛和纯良开着车子冲了进来,最最后……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成琛呢?” 病房里并无其他人,也没有成琛留下的痕迹和味道,“纯良,成琛在哪里?” 他有没有出事情? “成大哥他……” 纯良吭哧了一声,坐到我病床边的椅子上,“他在看守所了。” “看守所?” 我嗓子还有些沙哑,坐起来背身前胸还会撕扯着疼,“纯良,你说清楚。” “姑,你先别着急,老姑夫主要是去配合调查,过几天就能出来了,来,你先把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