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郎君,柳小娘子和耿小郎君皆是在里间行早课呢。”
自耿正诚入得洞天,其便就每日清晨来到柏鸣鸿洞府之前请安,柏鸣鸿虽然觉得大可不必,但却并未多说些什么,只是每日让其与柳今歌一道行罢早课。
见四下皆是整洁有序,柏鸣鸿微一颔首,含笑言道:“无需多礼,你且去忙吧。”
“是,郎君。”
到得里间,便见柳今歌与耿正诚各是盘坐于一蒲团之上,观其周身气息,显是柳今歌进益更多,柏鸣鸿含笑点下头,而后便是退了出去。
修行一事,艰苦非常,须得从幼年时便以运气之法熬炼身体,若是火候不到便就冒然修习那通脉之法,成与不成倒算小事,伤了根基才最难找补。
看罢柳今歌,柏鸣鸿正欲回返洞府修习,却忽觉自家似是忘了何事,略一思量,却是忆起云梦派那二人,其拍下脑袋暗道大意,而后便是驾舟往乔惜儿那处行去。
数刻后,乔惜儿于榻上微点玉首,言道:“原是这般,你可是忧心恶了那桓弘济?”
“正是如此。”
“那却是不必多虑,天材地宝有缘者得之,你既是凭自家本事取得,那便无有可指摘的地方,那桓弘济我有所耳闻,虽不是什么豁达之人,但也不会自折颜面对你一个小辈动手的。”
“师尊,我倒非是担心桓真人对我出手,只是担心今歌之事是否会露了出去?”
闻言,乔惜儿微一沉吟,言道:“这却是不可不防,不过今歌面目其人并不知晓,待日后我为今歌设下几道遮掩禁制便是。”
“那便谢过师尊了。”柏鸣鸿恭敬一礼,而后又是言道:“还有一事,此事虽是桓真人私心所起,但这云梦派确是已将手脚探入东曜洲,此事会否?”
言至此处,乔惜儿却是抬手道:“鸣鸿,七派之间断不会自相伤害的,此事根底因果非七派上真不可知,你便也不必多问了。”
心知触了忌讳,柏鸣鸿立是一躬身,言道:“弟子知晓了。”
静有数息,乔惜儿又是言道:“你此番倒也来得巧,门中刚是传下令,言说你等大比胜者皆是可入藏典阁自择一门神通道法,七派斗法在即,你若是能多习得一门傍身的手段,那自是极好的。”
听得此言,柏鸣鸿面色微动,执礼道:“敢问师尊,弟子此番该择选何种神通?”
“此前于大比之上,你所使的诸般手段为师皆是看在眼中,然你应是还有所保留吧?”
“师尊明鉴,弟子确是还有一二手段。”
乔惜儿微一笑,嘱咐道:“以你现下道行,门中却是有两道神通最为合宜,一为‘白水鉴心’,乃是元神守御之法,二则是‘白虹经天’,乃是一蓄势强攻之法,到时你自择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