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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防。 那场雨后的记忆有点模糊。 只记得殷墨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像是从天而降,来拯救她的英雄。 被殷墨带回簏荷别墅后,她就一直发烧。 那段时间,她很没有安全感,每次只要殷墨稍稍离开一会儿,她都会怀疑殷墨要也不要她了,精神非常脆弱,殷墨就亲自照顾她,无论什么都不假手于人,走到哪儿都带着她,直到将她彻底养好。 病好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她醒来时,看着男人熟睡的侧颜,明明离得那么近,她却感觉仿佛下一秒,这个男人就会像父母家人那样抛弃她,离开她。 她脑海中那被称之为理智的弦彻底崩了。 将身上仅着的睡裙脱下来,钻进了殷墨怀里。 手指轻轻扯开他腰间真丝质地的睡裤。 因为生病的缘故,这段时间殷墨一直没有碰过她,很快,他醒过来。 等对上男人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时,她将脸埋在他脖颈,声音有点闷:“抱紧我,殷墨。” 下一秒。 便感觉到男人透着滚烫热度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拢入怀中,密不可分。 她心里安定几分。 唯有这样毫无隔阂的亲密,才能让她心里的慌乱消散。 晨起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大床上。 她感觉自己像是娇花一样,几乎被碾碎成泥。 殷墨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的时候,她也不愿意松手,整个人恨不得与他黏在一起,形影不离。 后来的时间。 无论殷墨走到哪里,傅幼笙都黏在他身上。 殷墨也从来没有抗拒过她的粘人。 浴室,衣帽间,客厅,露台的落地窗前,甚至于餐厅岛台上,所有常去的地方,都留下他们纵、情过后的痕迹。 偏偏他们旖旎情欢越多,傅幼笙心里越焦虑。 那大概是他们九年里在一起最长的最密集的时候了,形影不离的黏了三个月。 直到,在一次殷墨半夜下楼喝水,恰好她醒来没看到殷墨的身影。 她下楼找到殷墨后,紧紧地攥着男人劲瘦有力地腕骨,突然提出:“殷墨,我想结婚了。” 黑暗中,殷墨站在敞开的冰箱旁,垂眸静静地看着她,冰箱冷气簌簌的往外冒,她甚至能感觉到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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