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意识撑在门板上。 门外,楚望舒已经进来,大概看洗手台没人,低声呢喃了句:“没在吗?” 门内,殷墨松开她的唇,长指摩挲着她腰肢后面那个大大的蝴蝶结,在她耳边慢条斯理的说:“你要想被他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就叫他进来。” 他早就看这个蝴蝶结不顺眼。 现在没有人,只有他能打开这个礼物,剥开那层层叠叠的春色靡丽。 一边说着,还一边在背后轻啄她耳后那块细嫩脆弱的皮肤。 “你说……我浑身上下,你哪里不认识?” “要不要重新认识认识?” 说着,殷墨松开那个已经垂下来的蝴蝶结,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开着自己的扣子。 傅幼笙闭着眼睛,她不愿意被任何人看到自己此时不堪的样子。 细白的牙齿紧咬下唇,肩膀轻颤着,赢弱又颓靡。 殷墨看到她唇瓣洇出血迹,捏住她的下颌,皱眉:“松开,别咬。” 外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傅幼笙抬起湿润的睫毛,看着殷墨忽然笑:“殷墨,我现在真想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殷墨脸上的表情几乎绷不住,尤其是听到她这句话:“幼幼,你来真的?” 恍然间再次听到他喊自己的小名。 明明才半个多月,她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个缱绻的称呼已经激不起她心里任何波澜。 见他终于松开自己。 傅幼笙往后退了两步,退出他的范围之内,纤指颤抖又灵活的将那个垂到小腿的蝴蝶结重新系好。 “殷总日理万机,我可不敢耽误你的时间戏弄你,当然是真的。” 傅幼笙唇角还带着殷红的血迹,却笑得情生意动:“殷总有时间的话,记得让温秘书联系我,约个时间去趟民政局。” 说完,傅幼笙转身。 殷墨目光定在她雪白后脊上那个系的仓促的蝴蝶结,极力克制住眉宇间的失控。 忽然说:“去民政局之前,先回家把你的东西都带走。” “既然要走,你就走得干干净净,别留下那些东西,给我睹物思人吗。” 傅幼笙背影顿了顿。 然后头也不回的挥挥手:“在你家里的,都是你的,丢了或者送人都随你处置。” * 晚上十点半。 殷墨坐在副驾驶,亲眼看着傅幼笙安全到家后,才让司机开车。 被抓来当司机的肖沉原:“殷墨,这可这不像是你。” 殷墨长指抵着眉梢,被风吹的身上酒气都散了许多:“路过,顺便。” “啧……” 肖沉原看了眼外面,这里是市中心。 他住的麓荷公馆临近京郊了,顺得哪门子路。 殷墨开着车窗,夜风将他的短发吹的凌乱。 指骨屈起轻扯领口,往日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口解开两粒扣子,雪白的边缘还有女人口红擦过的靡色,透着不羁的肆意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