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边走来,她看向殷墨:“我经纪人也来了。” “这次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 说着,傅幼笙客气的点点头,然后率先离开这个开放式的休息区。 殷墨看着她纤细羸弱的背影,眼神浅沉。 “看什么呢?” 裴叙已经走来,拍了一下殷墨的肩膀,随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刚才你在跟谁说话?看起来好像是傅幼笙?” 他也是看娱乐新闻的,刚才傅幼笙那惊鸿一眼,他还是辨认出来。 殷墨扫开他的手,神色平静的往包厢走去。 “跟你有关系吗。” 啧。 裴叙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原本在外面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律师大状,此时领口凌乱的开着,连带着头发都被他柔得凌乱,细碎的刘海随意搭在额头,带着点放荡不羁的意味。 他快走两步,勾住了殷墨的脖子:“理理我啊,刚才看到你们好像还抱了,怎么样,是要复合了吧。” 殷墨一路上没有说话。 直到进了包厢。 盛占烈、商琮,肖沉原他们三个都在。 看到单方面跟殷墨勾肩搭背进来的裴叙,盛占烈嘲笑:“又被墨哥无视了。” “失恋的墨哥可不好惹。”肖沉原笑着调侃,“你们可别得罪一个失恋的男人。” “这用我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墨哥这叫……追妻火葬场哈哈哈。”盛占烈给殷墨倒酒后,忍不住笑出声。 裴叙率先端过酒杯:“那你们可就猜错了,我刚还看到墨哥跟人抱了。” 殷墨手肘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把玩着酒杯,没有喝酒。 白皙指尖摩挲透明的杯壁,眼眸低垂,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傅幼笙的话。 结婚是因为她想要一个家。 那么…… 现在呢,她想要离婚是因为什么。 殷墨想起当初傅幼笙离开时候说的话,说他没有把她当妻子,而是当宠物。 他怎么是把她当宠物呢,她到底从哪儿来的这些误解。 若是宠物,他又何必在她提出要结婚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答应。 “想什么呢?” 肖沉原往他身边一坐,“说出来让兄弟们给你分析分析呗。” 对于殷墨跟傅幼笙的事情,肖沉原比其他人知道的要多,所以裴叙说他们在外面抱了,他可不觉得是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