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这时,陈喜已经将最后一口手抓饼咽了下去,将塑料包装扔进垃圾桶,拿纸巾擦了擦嘴,然后看起资料来。 “挺好的,正好你叫我,我就借机过来了。” “借机过来了,怎么个情况?”李成煜嗅到一丝不对劲,连忙问道。 “啊,没什么,我把寒天野打了。”陈喜再一次爆料,原因同上。 李成煜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瞪着眼睛,一脸惊讶:“为什么啊,你打他干什么?” “看他来气。”陈喜拿着那些综艺邀约站了起来,“最近我就不和他同台了,吃饱了,我先走了。” 说完,陈喜径直离开了办公室,不顾李成煜在他身后大喊着‘到底因为什么啊?’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世人总想追求一个答案,但是往往许多事情都没有答案。 可能你最终追求的结果,只是你自己以为的结果罢了。 说到底,就是一个可笑的自我安慰。 其实他也想要一个和寒天野之间的答案,但是他害怕,他害怕那个结果,说白了,他害怕寒天野只是跟他玩一玩。 如果不说出来的话,他们还能是好朋友、好搭档,但是如果说出来的话,可能现在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他心里还是很想和寒天野在一起的,哪怕这个人只是作为朋友陪在身边,他也是开心的。 他真是有些无可救药了。 “好难啊。” 出了吉庆堂戏楼,看着马路上车水马龙,陈喜低声骂了一句。 ※ 抱着一摞资料的陈喜,推开了他爷爷家的大门,看来他爷爷又忘了锁门。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一时间,陈喜有些恍惚。 当年他和寒天野分开之后,他也是这样逃回了他爷爷这里,如今他又这样的狼狈的回来了。 夜幕下的院子,显得有些昏暗,好在正房厅堂里亮起的灯,指引着他的方向。 锁好大门,陈喜径直向着正房走去,推开屋门,一声声哀婉的唱腔,传进了他的耳中。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就说苏三福命短,破镜只怕难重圆……” 此时,带着老花镜的陈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京剧,看的入神,连自己孙子进来都没发觉。 什么破镜难圆? 陈喜微微皱起眉头,这唱词仿佛好像是在唱他和寒天野,要不要这么寸劲儿? 陈喜迈步走向沙发,感觉到有人靠近,陈老爷子终于发现了陈喜。 “哎哟,大孙子,你怎么来了?”陈老爷子仰着头,看着陈喜,一脸莫名。 “爷爷。”陈喜脸色有些不好,“我把寒天野打了。” 陈老爷子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并不惊讶,而是伸出手将将陈喜拉到自己身旁坐下,叹了口气,拍了拍他孙子的大腿:“你也挺心疼的吧。” 只是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