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她白皙的手背,陈简冲陶晗笑了笑,俯下头, 陶晗轻轻啊了一声。 他低头,轻轻,轻轻在少女手背上吻了一记。 像是被一根柔软的羽毛略过手背,有些痒。 你别怕,我就只亲一口。陶晗看见陈简抬起头,说。 眼睛里亮着星星。 ***** 陈简这辈子第一次喝醉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衣服都是完好的,只有鞋被脱掉了,在床边整整齐齐地摆着。 陈简脑袋里混混沌沌的,额头一抽一抽的疼,他敲着自己的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在酒吧跟那个中年大叔两人抱头痛哭了一场,然后他就一个人回来了,他想上楼去找陶晗,可是他敲了很多次门里面都没有人回应,陈简想陶晗应该是下班还没回来,索性就站在她家门口等她。 然后陈简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想去问问陶晗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记忆消失之前还在陶晗家门口,醒来之后就已经躺到自己床上了。 陶晗在酒吧里练吉他,跟他搭档的向思年还没来,陶晗有一搭没一搭地弹着,不时拧动琴扭调着音。 陈简十分崇拜会乐器的陶晗,星星眼地看了一阵,才吞吞吐吐地问出自己的问题。 陶晗眼里闪过一丝错愕,继而又扭过头去,手指拨了一下弦,嗡嗡发响:不记得就算了,也没发生什么,没什么好说的。 哦,好吧。陈简点点头,准备往外走,下午还有课。 他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又回头,重新回到刚才的位置上,继续问:那是你带我回家睡的吗?还给我脱了鞋盖了被子。 床旁的鞋摆的那么端正,不可能是喝醉了的他自己脱掉的。 被子也好好地盖在身上,一点也不像是他自己扯过来盖在身上的样子。 陶晗停下手中拨弦的动作,似乎不耐烦了:哎呀你这人烦不烦,问这么多干什么?有这闲功夫去多背两个单词不行吗?去学习不行吗?你今天下午不是有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