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在他身上的男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鸣。 贴上她的耳际,他气息不稳的说:握着就好,别动。 看他一脸痛苦扭曲,她明白了他隐忍的有多难受。 可她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忍。 如果他要,她是愿意给的。 贺南齐,你不喜欢我吗? 他去亲她的嘴:这个时候就别怀疑了好吗?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他又亲她的嘴:以后你就会懂。 顾槿妍不满,故意加了些力道,贺南齐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整张脸埋在她胸前,嗓音极度沙哑:你这是要我死。 她抽出手,去抓他的手指,一口焓住,吸着,咬着,添着,每撩一下,就说一句:我就是要你死。 一个男人不愿意碰一个女人,就是对她的爱不确定。 哼,她不满,极度不满。 我说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我看你能忍多久。 把他十根手指逐一添了个遍,她又去亲他的喉结,据她推测,那里也是他比较敏感的地方。 她亲他的时候,手也没闲着,在他致命处各种不老实。 贺南齐高大的身躯痛苦到了极致,这样下去他真的活不了了。 猛地起身,他扣上皮带,一把将车里的丫头卷到怀里,紧紧裹着:我怕了你,行不行? 咬住她的嘴,他一口口啃着,她很快柔软在他的甜蜜之下。 凌晨一点,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 顾槿妍一路心旌荡漾的开着车回顾家,轻轻的上楼,怕吵醒父母,一进到自己房间,便在床上开心的打起了滚儿。 真是美好的一天。 22年来她最快乐的一天。 也是人生中,最最最难忘的一天。 蜷缩在床上,她不想洗澡不想睡觉,不想清理掉了她身上属于他的味道。 床上的手机屏幕亮了,提示有电话来。 她一看到来电人的名字,心情就飞起来。 娇嗔的接起:喂? 到家了吗? 恩。 到家就好他语气中有松懈。 你担心我什么? 她咬着手指甲,眉角全是笑意。 担心你太兴奋,不知道路怎么走,不知道车怎么开。 顾槿妍把脸埋在被里,两条腿扑腾着,真的太心奋了。 你到家了吗? 到了,还没进门,在车里给你打电话。 贺南齐臂肘搭在车窗边,手指摩擦着唇线,回味她的美好。 有些东西,一旦破了戒,真的很难再克制。 那你早些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好,晚安。他停顿一下:明天见。 不她斩钉截铁:梦里见。 踩着银白色月光下车的男人,无声的笑了。 通话结束,顾槿妍把手机平放在胸前,躺在床上,凝视顶上的天花板,幸福的想哭。 原来恋爱的感觉这么好。 努力平复雀跃的心情,她起身去洗澡,温热的水洒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