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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这两个字,贺膺的声音裹挟着酒气和热气,喷在陆离耳边:更麻烦! 陆离笑了,忽然让开一步,把笔递给贺膺:堂堂县知事,不会写名字,以后都让老六替你署名么? 我看你写得比他好。 那我来写,以后我的笔迹成了县长的笔迹,那不就能篡权了? 贺膺一挑眉,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哼笑一声,接过毛笔,有样学样地举着,瞥了一眼陆离。后者绕到他右边,伸手握住他的大手,然后带着他把笔尖顿在宣纸上,刚要教,贺膺忽然自顾自动起来,在贺膺和陆离的名字外面,画了个桃心。 陆离: 毛笔忽然被扔了,贺膺一扭身把陆离搂在怀里,低头就把人给吻了。 浓烈的酒气冲撞过来,陆离便知道这人醉了,等到激烈的一个吻结束,贺膺暗沉着目光,咬了下陆离的嘴唇:下次,不准抱着我喊别人! 陆离一愣,心口一阵发闷发疼,嘴角又忍不住要翘起:贺大人,你这是喝醉了,还是喜欢上我了? 贺膺眼睛眯起,嘟囔了句你自找的正要再吻下去,忽听外面乒乒乓乓一阵枪响,他眼神瞬间清明,猛地直起身。 卢家来人了?陆离也愣住。 贺膺没回答,只是竖着耳朵听着,枪声持续了十几分钟就停了,接着有人急吼吼跑过来,门一推开,是老二。 大当家,卢家来了四个探虚实的,按你说的,全嘣了! 贺膺一笑:嘣得好! 没多会儿,老三又急吼吼冲进来。 大当家!坏了坏了!打糙惊蛇了卢百万连夜去请卢大帅了! 贺膺还是笑:让他请!说着,转而问道:金子溶得怎么样? 呃,都溶了,正往模子里倒呢! 行,接着溶去吧!贺膺不管老四了,扭头又跟老二说:四具尸体给我留着,看住了,明儿一早要是没了,拿你的人给我顶。 放心吧老大!老二乐呵呵打着保票。 行了,散了吧,gān你们的活儿,老大我就寝了。贺膺说完这句,一口把剩下的酒全喝了,拉着陆离就往房间走,陆离被他拽得一怔,进了屋才问道:又不分房睡了? 贺膺把门一锁,忽然就开始脱衣服,陆离眼睛瞪圆,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只见这人脱完上衣就解皮带,太流氓了! 过来!贺膺要求道 不陆离又往后缩了缩。 过来!贺膺把皮带拿在手里,一个箭步冲过去,把陆离双手往一起一拢皮带就缠紧了。 你想gān嘛啊陆离慌了。 你bào露了,要挨打。贺膺说着伸手摸了摸陆离的脸,表qing戏谑,似是在逗弄他:还要破点相。 陆离这才意识到,自己告密,卢百万的探子过来却被嘣了,贺膺得把他摘出去。最省事的办法就是打他一顿 他这是给自己找的什么罪受啊!就算痛感顿觉吧,每天这么被贺膺摆弄来摆弄去的,怎么看怎么都像sm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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