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不会刻意装着宛若任何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这会又着急回去。 自己本应该也就这样遮掩过去,可是看着小皇帝瘦削孱弱的背影,沈木心头不由得有些酸涩,罢了罢了,是自己的错。 沈将军,听闻您近日和六王爷走的甚是亲近。小皇帝没有转身,只是身体微微颤抖,就连声音里似乎也充满了屈ru感,毕竟昨日发生了那样的事qing,今日又要谈论这个,任是谁都会想到出卖rou体的勾当。 不过别家尚有怀疑,偏偏这是当今天子,远做不到那样的地步。 沈木弯腰行礼:皇上明鉴,幼时玩伴,叙旧而已。 小皇帝猛地转身,略微凌厉的视线在对上沈木的之后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道,苍白的脸颊也迅速泛起两抹红,犹如皎皎白雪中突兀的两支红梅,显得尤为可爱。 陆时年迅速收回视线,张张嘴还是没说什么,转过身就要离开。 皇上,臣一片丹心,望皇上放心。沉默半晌,就在陆时年手已经放在门扶手上的时候,沈木忽然出声。 陆时年心中大喜,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沈木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是他承诺了,那就不怕他以后反悔。 犹豫了会转过身,陆时年面上现出为难的神色,最后低垂着脑袋轻声说:沈将军言重了,既然昨日朕敢一人独自来寻将军,就已经是信任将军了。 顿了半晌喉头有些gān涩无奈,接着说:将军自然也放心,陷害将军之人,朕一定会揪出来,换将军一个公道。 虽是说帮助沈将军,但是陆时年的字一个一个地从牙fèng里蹦出来,想来是自己也是恨得紧了。 这会匆匆推开门,糙糙看了看外面没什么人,迈着奇怪的脚步出去了。 沈木右脚一抬,本能xing就想要跟出去,最后又生生止住脚步退了回去,他是当今帝王,万万不可逾越了规矩。 心头一颤,难道昨日不是已经逾越过了。 伸手拿在眼前细细地看,掌心之处仍然残留着柔软的触感,想到刚刚那人穿着绿色女裙的模样,竟然比世间所有女子加起来还要jing致动人。 昨夜酒席间那些糙汉子说的话未必都是胡言乱语。 长成如此模样怪道边疆回来的将士多看两眼。 细若拂柳的腰肢因为昨夜的伤扭得甚是艰难,踉跄的脚步就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留下一串串明显的脚印。 沈木抿着嘴唇想小皇帝临走之前提到的问题。 六王爷? 好像前几日确实来找过自己,只是当日里着急去往军队训练,没怎么说话,这会倒是想不起来他是来寻自己做什么的。 再回忆起来却只能想起来刚刚小皇帝沙哑的嗓音,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片段,似乎是昨夜里遗忘的那些。 沈木向后退了两步坐在chuáng边上,双手细细抚摸着chuáng榻,似乎还残存那人的体温,粗糙的布帛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