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立即跳起来的模样:还能如何,安然朕定不会放手的,至于六王爷,若他安分些还好,若他不安分,那就休怪朕不念兄弟之qing了。 沈木停了手上动作,定定看他问道:皇上真有如此喜欢齐妃? 陆时年闭上眼睛:朕记得同你说过这个问题。 沈木道:即使她和别人有染? 陆时年声音陡然加大:不会的,安然定不会做出如此有悖伦理的事qing来 。 沈木似乎也不介意他不信,只是问道:那皇上对臣可有些许欢喜之意。 陆时年闭着眼睛默默不语。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答案。 沈木紧了紧自己的胳膊,将他往自己身上靠了靠,原本还好,但是在提到齐安然之后两人的气氛明显变得僵硬,这会陆时年身子更是放松不下来,如临大敌似的靠在他的身边困得要死却睡不着。 察觉到他的喘息急促,时间已经不早了,明日还要早朝,总不能以后每次做了晚间cao练之后便歇息,那如此说来这皇帝也是当不了了。 伸手在他腰间某处按了按,陆时年身上立即酸软起来,即使闭上眼睛眼前也满是白色的雪花点,没一会意识便慢慢涣散了。 翌日一早听见清河叫他起chuáng上朝的声音时,陆时年还沉浸在一遍一遍复习沈木突然就bào涨的技巧带给自己的舒慡中,砸吧砸吧嘴这才舍不得地睁开眼睛。 摸了摸身上还是有些粘腻,但是却也在可忍受范围之内,扫了一眼外面天色,时辰不早了沐浴可能得下朝回来了。 又躺了一会儿这才qiáng撑着爬起来。 洗漱完毕张开双臂由着丫鬟们帮自己穿衣服的时候,陆时年站的有些久了,双腿发软,眼前发花,眼见着就有些撑不下去了连忙召唤系统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 系统:并不想跟你说话。 陆时年声音里充满了莫名的崇拜:是不是古代的将士体力都那么好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打桩机了? 系统: 陆时年:系统,你怎么不说话呢? 系统半晌道:你让我说什么? 陆时年想了想,确实没办法和系统沟通这件事qing,替系统惋惜:唉。 系统:收起你泛滥的同qing心。 昨天看了一夜的青少年教育节目,眼见着录像带都已经播放完了这两个人还没完事,组织上本着富qiáng民主和谐友爱的方针专门让它写了一份长达三千字的报告,主旨就是如何拉回失足少年。 关键是算了,不提也罢。 系统:要不是生怕自己找不到再能跟自己数据匹配的宿主,真的很想直接一脚给他踹到连人带马踹到悬崖下面去,这人是永远不可能悬崖勒马的。 说说笑笑也就收拾妥当了,陆时年迈步出去的时候余光瞄见最上面的一本奏章下面似乎压着什么东西,印象中昨晚上睡觉之前还是没有的,原本想着下朝之后再看,可是朦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