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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顺利,陆时年当时丢齐安然下来的时候没有赐给她名字,在这里又不能用俗家的名字,所以齐安然现在用的应该是庵里给的称呼。 陆时年自然是不知道的,清河也不知道,两人描述了半天小姑子还是不知道他们说地是谁,毕竟这里常年不少有罪妇进来,当初也没说齐安然是宫里出来的,自然也就不显眼了。 还是清河最后说了一句是怀了孕的,小姑子这才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说了地点,陆时年一眼扫过去发现了小姑子眼底的惊愕,似乎是没想到她还有人来探望。 抿了抿嘴唇收起心神,两个人径直走向了后院,转过一道小拱门,陆时年就看见了正在吃力舀水的齐安然,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农村小老太太,佝偻着背一手努力护住自己的肚子,一手竭力在缸中舀水。 面目上多了些沉痛与难过,陆时年缓了脚步,轻轻地唤了一声:安然。 齐安然手中的水瓢吧嗒一声掉落在脚边,震惊地回过头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陆时年有些近乡qing怯,想要上前去却生生迈不开步子,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低头说了句:安然,你瘦了很多。 齐安然身子摇摇yu坠,眼看就要倒在那缸上,陆时年面上闪过一抹心疼,斥向清河道:朕当初说的不许为难,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许为难? 清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语气焦急,但是面上还是一片镇定道:皇上,这念慈庵里的师太们每日也都是这样劳作的。 我的小皇帝呦,您也不想想您当日是不是说不许为难了,您年纪轻轻的怎么记xing就不好使了。 更何况咱们是没有跟进这罪妇的qing况,可是不代表某人没有啊,现在落得这下场还不是拜您所赐。 只是直到现在清河还是没有搞清楚这皇上的意思,明显是对着齐安然早就没有感qing了,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还三翻四次地挂念着,惹得外面那位一直都挺不快的,每每一番折腾之后这才算完事。 清河小心翼翼地掀开眼皮看了一眼陆时年,迅速收回视线,这应该不是皇上的本意吧。 毕竟自从准许自己在外候着之后,每每和齐安然打过jiāo道之后听到的声音可是每次叫的都挺凄惨的。 陆时年一时也不好就在这里发火,只好道:还不搀扶着。 清河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将齐安然搀扶着靠坐在一边的门槛上,这地方竟然连一张椅子都没有,就只是堆满了柴火的柴房而已,看来齐安然在这里虽患有身但是该gān的活还真的没有少gān。 庵里的人虽称不上不是个个慈悲为怀,但是若是怀着孕还被欺负到这个地步,那也只能是齐安然自己的事qing了。 贱人到哪里都是贱人。 这女人行事作风确实蛮拉仇恨的。 扫了一眼也没看见她身边伺候着的那个丫鬟,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齐安然似乎才从巨大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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