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两个灰白色家丁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语气里带了惶恐:公子,那位公子又凭空消失了。 顾森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画了男人的画像,几乎一模一样,但整个小镇上的人却无一人知道他是谁,甚至看着画像都不能将人和画对应起来。 他派遣了人跟踪,可是总会被那人机灵地甩开。 他到底是谁。 顾森手指弯曲叩了叩桌子,心想明日若是见了他,便告诉他自己的心思吧。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那人始终都没有出现。 这倒也不是陆时年躲着他,毕竟有便宜陆时年怎么可能不占。 只是陆时年能不能出门本来就是看苏念慈的心qing,没有苏念慈的口令,他怎么可能瞒过门口的家丁走出苏府,所以喷香的饭菜就这样没有了。 日子重新回到了紧巴巴的时候,刚开始还会追忆那个长的好看的男人以及自己吃下肚的那些菜rou,可后来起了不nuè待自己就qiáng行将它们从自己的脑海中剔除了,一并剔除地还有那个静静望着自己吃饭的男人之所以忘得一gān二净,也在于他根本没仔细看过,男人和rou,rou比较重要。 陆时年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余韵的舒适原来他们早就见过面了,怪不得在他身上总有一种淡淡的熟悉感,那股熟悉感引导着自己一步一步地亲近他喜欢他。 当下搂着他腰的手更是紧了几分,似乎是要将自己深深嵌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去吧。 陆时年踌躇了一会,还是从顾森的轮椅后面走出来,抿着追chun看他半晌才慢吞吞地走进房间。 听见闷响,苏父猛地抬头眼神迷茫了会才指着陆时年惊讶地说:你是你是苏晴沅? 这具身体长得和苏念慈还是有几分相似地方的,认出来倒是不稀奇,只是难为他还记得名字了。 陆时年抬头凉凉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顾大公子呢?苏父也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站在原地颇有些手足无措,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孩子不错,但自家产业饱受顾家打压,很难说没有他的因素掺杂在里面。 公子他不会见你的。陆时年语气平淡。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他打击我们苏家的。苏父语气忽然凶狠起来,手下商行短短几个月内七零八落。 最后甚至就连自己的房产以及棺材本都被原来的亲信一并被骗走了,说是可以捞本,哪知道最后却落得无家可归的地步。 今天是那些债主最后宽限的日子,他要是还还不上钱的话,恐怕今晚全家都得睡大街上。 更何况家里有一个躺在chuáng上要发疯的女儿,还有一个整天就只知道在女儿房间里抹眼泪絮絮叨叨责怪自己不懂经营的夫人,他是深深受够了。 是。陆时年斩钉截铁回答,目光直直she进他的眼睛里。 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孩子的苏父猛地一愣,之前听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