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年直挺挺躺着,被褥被他弄得全是褶皱,这两天手机上全是红色高温警报,陆时年也没有怀疑,眼底满满都是担忧,立刻随便抹了一把脸,拉开抽屉拿了药又在桌上拿了一瓶矿泉水递上去:那你也请假了? 苏年眼神微晃,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一时间qing绪复杂不已,把褥子下面的qing书不着痕迹又往里面塞了塞这才慢吞吞爬起来:嗯。 瞄见陆时年刚顺手放在桌上的粉色信封,身体的警报迅速响了起来,漫不经心接过水和药吞下去:那是什么呀? 陆时年随手递上去:刚回来的时候别人给的,送你了。 苏年哭笑不得,这也能随便送人?接过来手指将溅上去的水点擦掉,屁股下面还有些硌,这再拿上来一封,自己都不需要chuáng垫了。 转念又想到刚刚那篇散文,迅速瞥了一眼底下的人,只想立刻拆开看看,又想问问两个人刚刚说了什么,心跳速度快了不少。 陆时年拉开凳子在下面又chui了会风,感觉凉快不少也爬了上来。抱怨道:这两天就是热,我都不想去上课了。 声音软软糯糯,就像是沾了糖的糯米粉,水化不开冲不走,在舌尖上甜甜的。 苏年立刻拉了拉自己的chuáng单,将露出来的一个信封角盖住,忽的又想起来李越然的话,更失落了。 你之前也没怎么上过课成绩还那么好,应该不需要上课吧。苏年低垂着脑袋,手里还紧紧捏着那封qing书。 陆时年躺好,闭上眼睛声音略显空灵:之前觉得没必要,现在觉得还是上学好。 苏年猛地抬头看过去,看到的是那张面无表qing的脸,心里嘲笑自己人家说个什么话你都能想歪,还真以为自己是脑补帝啊。 他是觉得对方要是不来上学他们俩肯定就不会遇见,可对方指不定就只是觉得要是上学就不用跳舞了,毕竟听唐青说他表姐每天时间排的满满的,时不时地练功房里还会传出来一声哀嚎,真的是要多惨有多惨。 而且他看过杂志上拍摄的一个芭蕾舞蹈演员的脚,五根脚趾头根根变形鲜血淋漓,那天吓得他一回来就紧紧盯着江宁穿着板鞋的脚,生怕换上拖鞋之后出现地便是那样一双饱受折磨的脚。 不过幸好,从卫生间出来的江宁一双脚也不知道是因为经过特殊处理还是天生使然,比其他男生的脚都要小巧一些,肌肤白皙滑嫩,淡青色的血管纤细却清晰,有一种不虚弱的美感,苏年瞬间就联想到了这双脚若是绷直了脚背 后来就没有再想下去了,不敢想,不过也证明了他的脚彻底没问题,但是他又担心说不定练习多了就会变成那样真的是极尽各种瞎想。 苏年现在又想,上学好,上学当然好,不管怎样,上学就是好,两个人可以天天见面,还能住在一起。 你 看着对方的睡颜,苏年忽的住了嘴,也没躺下来,只是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