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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出现一抹白色的yin影,陆时年抬头就看见照顾了江宁十八年的管家微微佝偻着脊背递过来一张纸巾,面上褪去了为难的神色,倒是换上了一副疼惜的表qing。 今天的这场戏当然不是为了江爸爸江妈妈演的,毕竟那两个人忙的不可开jiāo,江宁从小又是他们眼中完全可以放手不用管的孩子,即使是听见江宁的反抗过也只会认为是自家孩子的青chun叛逆期推迟了而已,不会放在心上。 这场戏真正观众从头到尾都只是这个和江宁朝夕相处,也算是这个家里唯一真正对江宁好的管家。 管家轻咳两声:小宁。 管家其实很少叫江宁的名字,只有不得已的时候才会叫一声小宁。 比如说堵车的时候会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焦急地拽过来安慰江宁:小宁,不怕,一定会赶上比赛的。其实江宁坐在后面一片淡然,完全不关心今天是不是会因为迟到被取消进入国际最后比赛的资格。 比如说江宁生病的时候会摸着他的额头柔声说:没事的小宁,吃药下去就好了。其实江宁病不希望病好,毕竟只有生病的时候才有短暂的休息,不用看着满屋子冰冷的镜子不停地重复一个舞蹈动作寻找最优雅最美丽的角度。 小宁,上学和跳舞的事qing毕竟不是什么小事,你再考虑可考虑好吗?距离舞蹈学校的招录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改主意还来得及,反正以他的聪明程度就算是现在改变主意,下一秒就去参加考试也完全可以过关。 陆时年扫了一眼他手中的纸巾没有接过来,在沙发上缩的更小了,就像是一个小刺猬卷在沙发的角落里,竖起浑身已经被磨得几乎扎不了人的刺。 管家看了他半晌之后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直起了腰,他的年纪大了,也不能长时间做这个姿势。 那天过后,陆时年将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出来。 为了方便他的练功,陆时年的卧室就是练功房,木质的地板,四面都是冰冷地镜子,墙壁前面是拉筋的扶手。 整个卧室除了角落一张软垫作为陆时年的chuáng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家具或者装饰品,就连衣柜都在隔壁的次卧,这里只在扶手上挂了简单的需要替换的家居服。 整整一天两夜之后管家终于放心不下,敲了半天门没有应答反而是听见重物坠落倒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巨大声响之后立即用备用钥匙开了门。 小宁,你没事吧,小宁。管家一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倒在地上还在挣扎着要起来的陆时年。 看着他白色袜子渗透出来的血迹,管家的心一揪,连忙先让他平躺在地板上,慢慢褪下他的袜子。 嘶~陆时年紧皱着眉毛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袜子粘在伤口上轻微一碰都很疼,更不用说脱下来了。 为了演好这场戏,陆时年是真的豁出去了,紧紧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脚是一个舞者的灵魂,对于跳芭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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