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摸出手机,仓促间差点弄错电话号码,小心翼翼地放在耳朵边上,很明显是给自己更害怕的人打电话,指尖都在颤抖。 大概响了两三分钟之后,电话就接通了。 听见那低沉暗哑的声音,小孩心脏一颤,不管听上几遍还是觉得一字一句都是敲在自己心上。 小孩大概汇报了刚刚发生的qing况,犹豫了半晌。 那边很灵敏地便捕捉到了:想说什么直接说。 小孩头皮发麻,咬了咬舌尖说:他说喜欢的不是我这样的,要是碰到喜欢的自己会带去体检的。 体检? 是,他说让您放心,他还说不管怎样他也会确保自己的健康,不会用自己的命开玩笑的,好像就是这个意思。说实话,小孩只听了这几句话,还真猜不出来他什么意思。 你帮我盯着他,要是在酒吧找别的人或者在其他地方找别的人都汇报给我。 是,我知道了。小孩想拒绝,他一个普通学生哪里监视得了一个富二代,只是那人也不听,还说自己能知道多少知道多少,最重要的还是如果还有那天那种被人bi着选人qing况的话就陪着对方,但千万不能上chuáng。 所以他就只能答应了,毕竟这也是为了他未来几年的大学学费。 陆时年完全没睡着,躺在chuáng上看着白的刺眼的天花板眨巴眨巴眼睛还是决定那个先回去再说,待在这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不过这时间有点尴尬,陆时年站在门口徘徊半晌这才鼓起勇气拉开了大门,果然神经病二号穿着宽松的睡袍优雅地坐在餐桌前用饭,心里不屑但面上还是尽可能地挂了笑容,笑眯眯叫人:二哥。 神经病二号抬脸赏了他一眼,刀叉碰在碗碟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陆时年微抬起眼皮看着穿着白色睡袍的他美人较弱地塞下最后一口rou,踮着脚尖不动声色地打算回房间。 站住。神经病二号久卧在chuáng,声音带着脆弱的沙哑,陆时年脚下一顿立刻停在了原地,转身过来的时候脸上换上了淡淡不屑但明显敬畏想要快速离开的神色。 前段时间听说你留了人在房间过夜?陆嘉琪站起身来,身形似乎又瘦削下去不少,目测椅子竟然可以坐下两个他这样的。 陆时年翻了个白眼,我究竟有没有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就算你不知道难道神经病一号不会告诉你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人不是你送给我的吗,陆时年简直要咆哮了,可是他又不敢,只好扯了扯嘴角,声音低哑,带着点丧气地笑了:抱歉,下次不会了。 我们也没说你不能找男人或者女人解决问题。陆嘉琪站在他的前面,手指轻挑划过他的脸颊带起一片苏。痒,指尖点在他的衣领上身体微微前倾帮他整理褶皱了的衣服前襟。 陆时年qiáng行忍住想要逃跑的yu望站在原地,接近于骨架似的手腕在自己面前晃动,稍微抬眼就能看见陆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