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再后来陆嘉琪慢慢变得更冷艳更神经病,自己变得更纨绔更高调,之后两个人甚至连好好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陆时年盯了半天,最后还是赴死一般地按了下去。 冰冷的机械电子音嘟嘟嘟,陆时年的心脏也微微提起来,说实话还是有些胆战心惊的,甚至他在想要是陆嘉琪不愿意接的话怎么办,岂不是太丢人了,可是打给陆嘉宴?陆时年光是靠想的脸都垮下来了,是真不敢。 喂? 猝不及防那边传来淡淡的声音,陆时年浑身一震猛地坐起来,睁大眼睛抱着手机就像是跟m国总统连线了。 动作太过迅猛,脑袋咚地一下热qing地撞上chuáng头柜,发出响亮的一声,伴随着陆时年啊地一声,赶紧捂住了嘴。 陆嘉琪: 陆时年?陆嘉琪紧蹙着眉毛开口,尽可能冷着声音问,找我做什么? 陆时年没想到他凭借自己脑袋的声音都能猜出来是自己,连忙开口解释:二哥,你等一下。 陆嘉琪一愣,面色一顿,好久没有听过那个小团子跟在自己身后奶声奶气不断叫自己二哥了,现在的两个人见面他永远都是低着脑袋甚至不敢跟自己对视,面上冷笑,心里酸涩:有什么话快说。 我只是想电话接通了,陆时年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了,是直接问陆嘉宴最近在gān什么还是拐个弯先问候一下陆嘉琪好呢,就在他思虑不定组织语言的时候,他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不清不楚的声音,手上一抖,心脏快跳两分。 不是吧。 二哥?陆时年紧紧握着手机,又试探地叫了一声。 陆嘉琪指尖一阵刺痛,猛地回神惊叫出声又瞬间咽进喉咙里,看了一眼手上的手机瞪着陆嘉宴。 陆嘉宴脸上全是恶意满满的调笑,定定地看着他,就像是在看戏一般。 陆嘉琪手腕一软,手机咚地一声掉到chuáng底下。 他眉毛一竖,脸色苍白两分,就连嘴唇都褪去了仅有的那点血色,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慢慢滑落,咬着牙低声说:陆嘉宴,你不要太过分。 视线却在脚边寻找着手机的踪迹。 陆嘉宴宛若完全没听见,声音无限温柔,就像是在哄小孩一般:陆嘉琪,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就是要你一个态度有这么难吗。 我警告你,你别碰我。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陆嘉琪他确实怕面前的这个人,即使只是说话,他的头皮都在发紧发麻,甚至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高高竖起。 那想让谁碰,陆时年吗?可惜了,你现在就是想见他恐怕也难了。陆嘉宴声音猛地加重,可以明显听出来是生气了。 不是,我求你了,求你了还不行吗?陆嘉琪本来身体就不好,一着急呼吸早就不顺了,一句话断断续续眼圈也泛了红,又掉下来两滴眼泪。 声音哀切,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去。 端正的是一副祈求的姿态。 是呀,不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