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事情推到官吏身上,让他一时不知所措。
连声说道:“公主殿下恕罪,下官并无他意,只是担心公主会误了吉时。毕竟大婚礼仪都是有一定的规矩,下官既然知道哪些是要注意的,自然有义务及时提醒公主。”
“这么说来你倒是一番好意了,如此本公主便听信你一回,即刻起程吧。”
丹阳公主最后向远处看了一眼,然后反身上了喜轿。
其实丹阳公主并不在乎官吏说些什么,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她之所以跟官吏说这么多,不过是在有意拖延时间。
只是尽管她说了这么多,停了这么久,等候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丹阳公主不免有些失望,这才下令喜轿继续前行,而且不必再减缓速度。
待送亲队伍离开皇城十数里后,百姓也都早早散去。
坐在轿子的里的丹阳内心烦燥无比,索性一把将头上的盖头掀开。
从怀中拿出紫金令牌摆弄着,眼睛从轿帘的空隙向外看着,一时心情十分低落。
而此刻的皇城中依然纷乱不已,因为都统风竹染正指挥禁卫搜查整个皇城。
不遗漏任何一条街巷和店铺,极速查找着元熹殿下的遗迹。
这一举动倒让百姓们有些慌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于是纷纷避让,这倒让禁军们少了许多阻碍。
直到天近正午时分,虽然还未能搜查遍整个皇城,便一些重要的地方都已查过。
非但没能查到半点有关元熹皇子的消息,甚至都没有人看见过有皇宫中人上等走动。
就连平日经常上等办差的宫人,今日似乎也少了许多。
东境战事突起,百姓们或许不知,但朝中大臣却是人人知晓。
大家都是一副紧张之色,哪里还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出去玩乐。
而此时风竹染没能查得元熹皇子的下落,心中亦是感到焦虑无比。
立刻调令一队禁军出城继续查找,并猜想元熹皇子极有可能是去的边境。
因为之前皇上便有此推断,如今他也十分认同皇上这样的想法。
便也不再耽搁,安排好城内外的禁军后,立刻入宫去面见皇上。
待风竹染走进大殿,恰巧听到中侍郞花演正在大殿中与皇上争辩着什么事。
听得二人语气与平日大不相同,尤其七皇子一脸盛怒。
风竹染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敢冒然上前,悄悄向后退出一步立在殿门外等候着。
只听得花演语气急切地质问道皇上,“皇上明知夏央国虽有居心,为何还要让丹阳公主前去和亲,皇上这么做无异于毁掉公主一生的幸福,皇上您不是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