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硬性证据,就没法给我定罪。没有法律规定未成年不能进宾馆睡觉吧?” 不愧是写悬疑的,高栎赞叹之余,让他不要想太多:“你往好处想,也不一定是未成年呢。” 罗玥:“以防万一,以防万一,我罗玥的一世英名不能这么毁了。” 高栎说:“你看了他的学生证,知道他在哪儿上学吗?要不然和他打个商量,先确认一下。本来这种事就是你情我愿,你当时喝得那么醉,不可能逼他就范。” “不不不,你总是把人想得太好。虽然我也觉得不至于,但还是要做万全准备……他好像是挺有钱的,好像是个演员?我记不清了,真是奇怪,演员怎么会在江城大学上学……还是附属的那个商学院。” “哦……”高栎说,“那里有钱人扎堆。” “是吧,应该不至于为了钱来讹我……” 他担心这么多,反而让高栎觉得好笑了。“你现在知道教训了,别一个人去喝闷酒。” “问题不就是出在这儿吗?”罗玥重新把责任算在他头上,“你又不能来陪我。” 说到这里,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都说朋友之间总会有相似地方,如今看来,就是倒霉二字。 “我们俩,真是难兄难弟,”罗玥说,“我没资格对你的感情说三道四了,bro,我也是个爱情loser。你的工作怎么样了?” “就像你猜的那样,被那个姐姐摆了一道啦。”高栎尽量轻松地回答。 “我就知道!” “还好她做得很明显,可能也不想惹祸上身吧,其实就是害我加加班,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罗玥非常担心他的身体,先替他开始着急上火了:“光是加班就够你受的了!你没有什么法子治她?” “有。”高栎说。 罗玥忽然开始贱笑:“怎么治?告诉郎总,让他替你想办法?” “你不是才说不会对我的感情说三道四来着,我才不想让他帮我解决,那我不就真的成了背靠后台空降进去的人了吗?” 罗玥哑了火,没有说话了。 高栎看着高高的天花板,意识到他从接受了烂尾楼的噩耗后,虽然一直表现得很积极,但他的内心非常悲观,非常被动。 他是棵坚韧的野草,是有所成长,但他的成长是随时准备着被命运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