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鹭川抬眼看向驾驶座,司机正目不斜视地开车,没有一点反应。 “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在这里说,”明鹭川轻声道。 夏文南觉得整张脸都在发烧,忍不住在明鹭川肩上不断磨蹭着:“我上回还叫你帮我看,你看到了吗?” “……你不是上次酒醒就忘记了?” 夏文南不回答他的问题,只催促着追问道:“到底看到了吗?” 明鹭川又看一眼司机,沉声道:“说了别在这里说这些。” 夏文南一下子从他肩上抬起头来:“为什么不能说?”语气充满了委屈。 这时,司机突然开口道:“明总,需要我找个地方停车,你们说清楚了我再送你们回去吗?” 明鹭川一字一顿地道:“不需要。” 司机于是沉默下来继续开车。 夏文南还在揪着明鹭川不放:“你给我看了吗?” 明鹭川说:“你不是知道自己有,还需要我看什么?” “有没有和看没看不是一回事,”夏文南仿佛思维很清晰。 “没看。” 夏文南说:“你好冷漠。” “……” “你对我一直都那么凶还那么冷漠,我居然还会喜欢上你,我真是有点贱,”夏文南一边说,一边难过得几乎哭了起来,抬手捂住脸。 明鹭川抓住他手腕:“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夏文南捂住脸用力摇头,他说:“让我下车,我要飞回去。” 明鹭川深吸一口气,松开夏文南,对司机说:“让他下车,他自己飞回去。” 司机把车子停在路边。 夏文南开了一下门,发现车门锁了开不了,正要说话的时候,司机主动帮他开了门锁。 他把车门打开一条缝,一只脚还没迈出去又缩了回去,他说:“算了。” 明鹭川问他:“不飞了?” 夏文南不说话。 明鹭川朝他伸出手:“不飞了就过来。” 夏文南握住明鹭川的手,被他拉进了怀里,再次靠在明鹭川的肩膀上。 明鹭川让司机开车,然后低下头在夏文南耳边轻声说道:“我没看,怕看了忍不住。” 夏文南看他一眼。 明鹭川又说:“不管你能不能回忆起来,我都不会让你离开了。” 第二天早晨,夏文南是在明鹭川的床上醒来的,他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两个人在办公室喝酒,连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了。 喝到断片实在让叫人难受了,偏偏夏文南吸取不了教训,一喝起来就刹不住车。 他晕头转向地走进卫生间,掀开马桶盖尿尿,因为实在憋了太久,尿到一半整个人才放松下来。等到尿完了,他靠在墙上,痛苦地抬起手臂捂住脑袋。 “还好吗?”明鹭川走进来的时候问他。 夏文南说:“我喝多了。” 明鹭川一边拿起牙刷和牙膏,一边说道:“你是喝多了。” “我都不记得我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