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宙晚才放开他,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然后说:“去睡吧。” 那天晚上秦宙晚一定要睡沙发,喻眠伸手去拉他的衣角,秦宙晚瞥了一眼小朋友白皙的手腕,话里有话地说:“眠眠,别把我想得太正人君子。” 他的话里透露出一股危险意味,喻眠虽然听不懂,但还是松了手,红着脸钻进了被子。 那个晚上他没能睡着,秦宙晚亲吻他时的触感和气息挥之不去,他翻来覆去地回想,耳根和脸颊持续发热,心神不宁。 喻眠躲在被子里给赵祯祯发消息:“如果有个人问你是不是喜欢他,然后亲了你,那他对你是什么感觉?” 赵祯祯大呼小叫地回复:“有人亲你了?” 喻眠连忙掩饰道:“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哦,那分情况的,有可能是喜欢你。”赵祯祯说。 喻眠的心跳了一下:“还有呢?” 赵祯祯实实在在地说:“还有可能是耍流氓。” 虽然喻眠刚才说只是随便问问,但赵祯祯觉得喻眠在感情方面太幼稚,怕他被人骗,又大发慈悲地补充道:“要是这人跟你表白了,那他大概率是真喜欢你,要是亲完你就没下文了,或者想骗你上床,那你就要小心点儿了,知道吗。” “……骗我上床?”喻眠重复了一遍。 “对,现在骗炮的可多了,你可得保护好自己。”赵祯祯说。 喻眠没再回复,握着手机怔怔地想,要是我很想跟他上床呢。 他对这件事没什么概念,只模模糊糊地知道是一种很亲密的行为,就像那天在秦宙晚这里看到的电影,一个人从背后抱着另一个人,手指扣在一起,他也想秦宙晚可以那样抱他。 喻眠并没期待秦宙晚可以跟他表白,而秦宙晚确实也没有这样做。 第二天早晨起来,喻眠看到桌子上放了豆浆和三明治,他的手机已经充满了电,正在播放起床闹铃,下面压着一张便利贴,秦宙晚告诉他自己有事要回s大一趟,已经帮他约了出租车,等他吃完饭司机就差不多该到楼下了。 喻眠没意识到秦宙晚在躲他,只是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吃三明治,看到秦宙晚已经帮他把吸管戳进了豆浆的杯盖。 那天之后喻眠就没再见过秦宙晚,秦宙晚不再来接他放学,他也没再去过对方的出租房写作业,甚至他过生日的时候,秦宙晚也只通过社交软件跟他讲了一句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