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不知道关你屁事,陆续你以为你是谁,管这么多?你家住海边的啊,管那么宽。 一股子气憋在肚子里,陈清梦关房门的时候格外用力。 回房之后,她打开手机。 微信通讯录那一栏往下滑,滑到了x那一栏。 她原本以为回国之后,许靳远就只是她通讯列表里一个很普通的字母代号,她和他不会再见,但许靳远要回来了。 不管他是否追求过她,但她在西雅图的那些年、许靳远还没对她产生明显的感情的时候,他确确实实照顾了她很多。 她点开许靳远的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里只一个动态,停留在四年前。 那是他生日时拍的照片,有着虚渺微光的环境里,他穿着白色衬衣笑的如月色般温柔,蛋糕上的蜡烛闪烁,都不如他弯起眉眼里的星光。 这张照片是陈清梦拍的。 他竟一直没删。 陈清梦原本就一团乱了,现在又来了个许靳远。 这他吗有毒吧,她和许家两兄弟上辈子结怨了是吧? 晚餐的时候,陈清梦神色如常地和陆家两父子用餐。 那场争执,甚至称不上是争执,用不太友好的沟通更为恰当像是全然没有发生过一般。 用晚餐之后,陈父送陆家父子出门。 回来之后,他拉起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陈清梦,陪我出去散会儿步。 陈清梦收起手机,行嘞。 晚霞褪去的夜晚,路边几盏路灯零星亮着。 陈父问她:不喜欢? 陈清梦没想过他这样直接,也没掩饰,爸,我以为您不会做相亲这么老土的事儿。 陈父笑眯眯的,很老土? 确实。 但沉沉,你年纪不小了。在他们这一辈人眼里,大学毕业便已然划上了适婚这个词,更何况是陈清梦这种硕士毕业两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