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记忆此刻纷至沓来。 怪不得那天早上起来,她的内衣挂在了衣架上。 她那个时候一心只在那晚喝醉之后她打的人到底是不是许星河、如果不是许星河那她打了的是谁,如果是许星河、那她要怎么办这些事上,其他的事也没来得及多想。 怪不得。 可是他为什么要洗她的内衣? 似乎是猜出了她脑海里的想法,许星河慢条斯理地说:那天我到酒店门口,有个人迎头就给了我一巴掌,我好心好意地送她回房,结果她又吐了我一身,吐完之后,她自己回床睡觉,让我一个人面对着一堆等我处理好,回到房间,看到有个人诈尸一样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闭着眼,在被子里不知道干什么,过了一会儿,一件内衣砸在了我的脸上。 许星河每说一句话,陈清梦的脸就红一寸,到现在,她的脸已经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了。 许星河唇角勾了勾,他心情颇好地说:怎么不说话了? 所以她难以启齿地开口,你就把它给洗了? 许星河摸了摸鼻子,顺手。 那你怎么不顺手把我这个人也给洗了?! 陈清梦没敢问出这句话,她觉得她一旦问出这句话,许星河应该也会是像现在这样,用气定神闲的语气,一本正经地说: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要求的话,现在我也可以顺一下手。 陈清梦把脸埋在手心里,她哑着嗓子说:可是这和你送我这个礼物,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你穿的那些不太行。许星河骨子里还是传统又保守的,他承认,在看到她那些内衣的时候,他血液沸腾,埋在内心深处的占有欲逐渐复苏。 但是他仍旧觉得,她不能这样穿。 他自私地认为,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是那样的,在除了他以外的任何地方,她都必须是传统且保守,所有的风情万种,都应该是只给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