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河很不满:晚上也不回来? 陈清梦:不一定哎。 哪有那么忙。 陈清梦琢磨了下,问他:你怎么这么黏人? 许星河没说话了。 等到陈清梦收拾好东西,她把包放在茶几上,走到许星河身边坐下。 许星河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自顾自地盯着手机看。 陈清梦探过头去,你在看什么呢,这么专心? 许星河眼疾手快地暗灭了屏幕,没什么。 仍旧是不看她。 陈清梦乐了,生气了? 没有。 还不至于生气。 陈清梦恍然大悟:觉得我冷落你了? 许星河没说话。 陈清梦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跨坐在许星河的大腿上,你看看我嘛,你干嘛不看我呀? 有什么好看的。他的语调平缓,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陈清梦觉得好气又好笑,怎么他吃醋的时候这样幼稚。 她低下头,强迫着他看自己:你再不看看我,我就走了,我这一走可是好一阵子,你可能得有半个月看不到我了。 许星河不情不愿地抬起头,双唇翕动,重复:半个月? 对呀,综艺的进度拖慢了,所以可能还要拍半个月。 许星河作势要拿出手机给制片人打电话。 陈清梦:你干嘛? 许星河:进度太慢,我催催。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带笑:你什么时候以权谋私了? 许星河心想他向来公私分明,只不过每次遇到和她有关的事的时候,变得格外的不理智、不清醒。 陈清梦压下他的手机,声音温软如玉,我在剧组也没什么事,主要是陈源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我得过去陪陪他不许吃醋,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把他当弟弟的,我和他之间清白得很。 许星河短促的笑了下: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你那冰冷冷的眼神代表了一切。 陈清梦撇了撇嘴:反正我得去陪他。 晚上回来。许星河让步。 陈清梦和他讲道理:剧组那边录制的时间不稳定的啦,而且结束之后我们还有别的事情,不止是录制,还要包括第二天的工作商讨,我都过去了,总不可能还要把这些事交给助理吧?显得我多不称职啊。 许星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所以你准备和我分居半个月。 陈清梦愣了下:分居不是给已婚夫妻用的词吗? 许星河:一个意思。 她皱了皱鼻子,我只是要工作,你也要工作的呀,你也要理解我。 我每晚十点之前都到家,我可没不在家过夜过。 陈清梦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许星河的粘人程度可见一斑。 两个人就这事讨论了半天都没讨论出一个合适的结果来,甚至讨论着讨论着,许星河就把她的衣服给扒了,在沙发上就来了一次。 陈清梦仰头躺在沙发上,熹微晨光透过落地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