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中三把,腰带里一把他几乎是在萧燃面前上演了一出宽衣解带香艳戏码,而后者无暇专注美男脱衣的场面, 目光聚焦在密集的剃刀上。 沈拂见他两只手都拿不下, 善意道:要不先放桌子上 萧燃冷笑,拉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木匣子, 一股脑扔进去,上锁,动作一气呵成。 沈拂皱了皱眉头:我觉得身上空荡荡的,没有安全感。 骤然减轻了不少重量, 反倒叫人不适应。 萧燃掏出两锭沉甸甸的金子塞给他。 沈拂笑眯眯道:你是个明白人。 萧燃摇了摇头,自顾自从酒囊倒出一些酒, 这是谢鸣特意从琴庄带来, 用的原料极其珍贵, 需要酿制的年份长, 对于爱酒之人, 一杯都是千金难换。 萧萧,外面下雪,闲来无事,要不来一场白日宣淫 萧燃被呛住,这价值千金的酒险些全部给喷出来。 沈拂:晚上做这种事太影响睡眠,我不喜欢。 寒冬腊月,萧燃却觉得正值盛夏,脑海中有嗡嗡的轰鸣作响,等他稍微有意识的时候,人已经在榻上,沈拂难得有几分乖顺,身子滚烫,眸光却清凉无比。 极致的清醒与克制。 萧燃忍不住压下身来,衣衫半解,沈拂幽幽的声音突然传来:这种感觉很陌生。 再进一步,最紧要的时候,沈拂再度开口:我有点紧张。 萧燃用手覆上他的眼睛,俯身在耳侧道:放松,随便想点什么。 沈拂:我可以数羊么 萧燃:除了这个都行。 前车之鉴,他还真怕沈拂数的时候睡着了。 停下的动作继续,沈拂侧头望着床帐,竭力思考能让自己放松的法子。 不能数羊,更不可能练功,还能做什么 此时萧燃正爱不释手地抚摸每一寸肌肤,只觉得世间最高深的功法也没有此刻来得玄妙,眼看就能到达最美好的时候,忽听一道好听的声音吟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