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应该已经走漏的,需尽快封锁要道,不能放走这些恶人!”
“就我所知的,不只是维胡特尔一人作恶,他的亲族、奴役,都曾残害城中的子民!”
“另外还需抓捕他的战士长,他手下至少有400余走狗卫兵,或可对神使造成威胁!”
只见老仆的儿子站了出来,跃跃欲试,更是对那失神的维胡特尔啐了一口唾沫。
牛屎颔首,“有城中人指引最好不过,你叫什么名字?”
他道:“杜鲁弗尼。”
周卫国露出笑容,“平安的人。”
牛屎与他默契促成,也是啼笑皆非。
老仆叫金色的树,老仆的儿子是平安的人。
一听就有祝愿祝福之意。
哪像他们,不是牛屎,就是屁虫!
若非吾主降临,赐下教化,他们才是真正的蛮夷,比之这南方大地的子民,远远不如。
“杜鲁弗尼跟我来!”
“周向西,带你的人保护好周卫国!”
牛屎与杜鲁弗尼先走一步,带走七十余人,剩下三十个斥候小队成员,则暂时作为周卫国的保镖。
老者见儿子随神使离去,又听得审判之言,亦是兴奋起来,“神使,我们现在做什么?”
貌似是发问,实则是期待。
那双充满恨意的眼,就注视在维胡特尔身上。
周卫国笑道:“你若是不休息,便与我一同审讯这维胡特尔!”
“我不累,我一点都不累!我愿追随神使,并指证他的罪。”
周卫国也知他不可能睡得着了。
“安抚好你的家人吧,我在院外等你。”
他一转身。
周向西等人便将那维胡特尔拖拽起来,犹如伺弄一条落水的死狗。
这一幕在老仆一家看来,无比解恨。
当神使走远了一些,那一直不曾出声的老妇与儿媳才道:“奎兹提,你,你能为你的父亲报仇了?神使,神使愿意帮助你!”
“父,您真的见到了真神?为什么我们都没有看到任何异样!”
奎兹提特科又是流下泪水,却是喜极而泣的模样。
“是的,我见到了真神,那是夜色里的一道光,驱散了我心头的黑暗!”
“从今日起,我将转眼不看虚假,而以真诚侍奉那世上唯一的真神,均衡之主!”
“你们需记得今日……”
“我们因真神的荣耀而得救赎,令我们从卑鄙的阴谋与压迫中解脱。”
“吾的子嗣、后代,皆要信仰祂,赞美祂的名!”
老者颤抖地发声,情绪激动。
而那老妇与儿媳,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