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无讽刺道:不是说初恋放在心里吗,我看你的心是长在下面吧。 高晁: 大佬指了指床边的两个大号行李箱,高晁过去打开其中一个,里面都是衣服,还有两打内裤和一堆袜子,大件小件都齐了。 谢谢翟先生,你考虑的真周到。高晁把衣物挂进衣柜,跟凯文老师给他那几件分开。 翟聿东坐在单人沙发里,淡淡地说这都是衣冠禽兽的功劳。 高晁一想也是,大佬哪能亲自管这些事。 他又打开另一个箱子,以为也是穿的用的,然而开箱的一刻,他好像打开了宝库的大门。 统哥,这里面都是玩具啊。 系统:全称是‘玩弄自己的工具’吗 翟聿东这个变态是想看人表演了,箱子里的玩具真是五花八门琳琅满目。高晁很难过:人家穿越穿书不是种马开后宫就是满身大汉,我却还要自己玩自己,这跟现实人生有什么区别。 系统:你的现实人生真是绚烂如花,人淡如菊。 翟聿东看似很有兴致,高晁只好去浴室洗了个澡,开始进行探索与发现。 上次虽然表演了一套养鸟奥义,可那时毕竟隔着镜子,现在人就在自己身后,自己寸缕不着,人家好整以暇,高晁羞耻得臀大肌都在颤抖。他小心翼翼回头看了一眼,翟聿东陷在灯光之外的阴影里,只能看到好看的嘴唇和下巴,至于是什么眼神完全看不清,无声无息,仿佛潜伏在阴影里的怪物,让人惊悚难安。 高晁觉得自己这硬怼,肯定是跟那些表演欲旺盛的妖艳贱货比不了。他咬咬牙,直起身不弄了,将工具砸进箱子里。 不在禁欲中灭亡、就在禁欲中变态,翟聿东绝对是后者。他坏事做多,常年失眠,格外小心,习惯与人保持距离,即便是眼下这种情况,也不允许人轻易靠近。 他在沙发椅中不动声色,用气场画地为牢,声音含着半分笑意:身经百战的人还这么羞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