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施弦正,那个女人,本是施弦正和前妻所生的孩子。原名,施静文。 花泽语微微惊呼,真是想不到,这家伙能把人查得这么透彻。 兄弟俩继续闲聊着,自花泽语车祸以后,他们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坐着聊天了。一切,都因为花泽语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女人而有所改变。现在支持花泽语继续前进的动力,也只是为了报复那场车祸的始作俑者,当这个目标实现,那么,连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依靠什么继续活着。 而吴建道口中说的时限,似乎又提早一天到来了。 在外逃亡有一段时间的鱼头,终于受不住夏静的蛊惑,重新踏上了邕城的这片土地。 我的户口本都在这里,我们登记完后就即刻完婚,好吗?夏静似乎一直期待着自己的婚礼,对于一个除了男人已经一无所有的女人而言,结婚,似乎成了她此生最大的梦想。 鱼头撇了撇嘴,虽然他并不太愿意就这样找个女人来束缚自己的人生,但也确实想要个孩子来继承他的事业了。反正结就结吧,结了还是可以离的,不离,也还是可以搞的。 他怎么可能安心把qing感寄托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他才不会那么傻。 夏静欣喜的拿出户口本,和鱼头一起乔装好后便领着他到民政局登记。 结婚证上的名字:施静文,余长德。 她看到后开心的笑了,可是,那笑容却好像多了份惆怅,只是鱼头没有注意。 他们没有大摆酒席,只是偷偷请了些道上的朋友来吃个饭。他们的新房就设在货船上,因为他们没有固定的房子,而他们的酒宴,也只随便找了个不大不小的酒店凑合摆着。 虽然委屈了夏静,但她并不介意。 这是个难得的大喜之日,宾客们也纷纷对他们夫妇俩进行了祝福。后来夏静说喝多了不舒服,所有提前回到船上。鱼头继续和朋友gān杯,直到大家都被他无敌的酒力战败,他这才摇摇晃晃的出了酒店,踏上他新婚的货船。 而这一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黑暗中有两双犀利的眼睛,正默默的注视他前进的脚步,细细数着,等待他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死亡之路 这是一艘停泊在海边的中型货船。从外表上看,它真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谁会想到,就在某一个船舱内,一身红旗袍的女人正坐在chuáng边,静静的等候男人的归来。 女人的名字叫做夏静,但这并不是她真正的名字,她的真名,叫施静文。 10岁那年,她被母亲qiáng硬带走,于是离开了最疼爱她的父亲到异国他乡,从此开始了她暗无天日的炼狱生活。她在母亲身边倍受凌ru,16岁的时候被继父弄失了贞洁,17岁因为母亲欠下的巨额高利贷被迫援jiāo,红灯区的酒jing及迷药把她的棱角渐渐磨平,从此她学会了圆滑,学会了隐忍,也学会了无qing。若不是那只刻有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