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菊惨叫不已,拖着浑身是血的手臂,爬到两人面前哀求,“少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少爷,我再也不敢了。” 朱玲回过神来,明白她绝不是无辜的。 阿菊手腕上的那个标记,清晰可见,原来她才是天眼教的人。 傅北安也看到了,但他难以理解。 阿菊从小与他一起长大,怎么会与这邪教扯上关系? 朱玲藏不住事,质问她,“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阿菊双目赤红,带着怨恨看朱玲:“我也不想这样的,要不是你忽然出来跟我抢少爷,我为什么要针对你?” 朱玲愣住了,尴尬地看了一眼傅北安:“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就因为你家少爷帮过我,你就要置我于死地?” 阿菊讥讽冷笑,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傅北安。 傅北安却知道她的意思,最近一段时间,家中频繁来信,要他去相亲。 毕竟他的年纪,也到了该成家立业的时候。可傅北安一门心思钻在工作上,又受了新式教育,觉得男女之间应该两情相悦,自由恋爱,他不喜欢相亲这种老旧的模式,所以一直抗拒父母的催婚。 然而阿菊也看到了信,便旁敲侧击的向他表明心迹,说自己爱慕他。 傅北安却从没有将阿菊当做女人看,只把她当作一起长大的妹妹,此时接到她的表白,心里当然慌乱的很,又不知如何拒绝才能让她死心,又不伤她自尊。 就在这时候,朱玲出现了,傅北安带朱玲回去,固然有想要查案的想法,但另一边,也想利用朱玲帮他挡一挡,让阿菊死了这条心。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看起来纯善质朴的阿菊,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朱玲不知两人打什么哑谜,看向傅北安。 傅北安歉意,“回头我再向你解释,这事是我对不起你,我以后再向你赔罪。” 说着转向阿菊,痛惜道:“你是什么时候跟这些人勾结在一起的?” 阿菊咬咬牙,委屈道:“一年多以前,我心中苦闷,不知如何是好。在逛街的时候,接到了他们的传单。他们说天眼能窥见人的未来,帮信徒完成心愿。我便顺着传单上的地址到天眼教,听他们宣扬教义。” 最初的时候,他们的确疏解了阿菊的心烦意乱,并且告诉阿菊,她与傅北安是天定良缘,没有谁能拆开她们。 恰好那时候,傅北安又拒绝了家里安排的相亲,阿菊便觉得,这是神的奇迹,于是更加相信他们。 “可谁知渐渐的,他们引诱我做了一些非法的事,我被他们捏了把柄,并且被下了毒。他们逼着我听从他们的指示去做事,若是不从的话,那药就让我腹痛如绞,生不如死。我害怕,所以便只能听从他们的意思办事。” “也是他们让你来害我的?”傅北安又问,心里存着一丝侥幸,若她是被人威胁,自己尚且能谅解。 阿菊刚说是,老虎立刻吼一声,张嘴咬断了她的胳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