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幸福太过泛滥的反面教材在我有点不相信你们家的血统,葬送了总好过下半生都不幸福。” ……请不要在我面前讨论这种五十度话题可好? 慕清仰轻咳了一声道:“说起来,那匣子里的是什么?” “一个保证让我们名义上的父亲感到惊喜的东西。” …… 天祭王宫。 “骨风铃……为什么响个不停?” 说话的是个须发花白的半老之人,沉重威严的羽披并不能带来威严,而是仿佛压得他的脊梁不再挺直。 他一双浑浊苍老的眼,死死盯着宫殿檐角摇晃不已的风铃,仿佛那风铃每发出一声轻响,便会让他衰老一分。 “你们说,这骨风铃……为什么响个不停?”年老的天祭王又问了一遍。 他身后四五个女奴跪了下来,讷讷不敢言。 “是啊……你们这些战兽都不如的女奴,怎么知道呢……” 他自言自语地伸手去碰那串檐角的骨风铃,但那风铃不断摇晃着,却怎样也抓不到,最后只得缩回手,喃喃道:“这十数年,你不曾响过一回,就像对我一样,从来都是不言不语……现在响了,是谁回来了……啊?卯月,你说,是谁回来了?” 偌大的宫廷,再无回声。 直到一个慌慌忙忙的声音打破这片沉寂。 “王!有人把四殿下的人头送来了王宫……王!” 那臣子抱着木匣跌跌撞撞地走来,身形一晃,匣子摔在地上,一个人头滚在天祭王的脚边。 而天祭王竟也不曾低头看上一眼,依然痴痴地看着那串骨风铃。 “看……你终于等到他们回来了,但我,再也等不到你回来了。我让你的孩子们也去陪你,让我们一起去陪你……可好?” 他言罢,低头若无其事地踢开脚边的人头,拾起随着人头寄来的那封信,信上只用血写着一行字。 ——我们回来了,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 “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慕清仰注意到苍桑总是眼角垂着仿佛犯困一样,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叶求狂,不禁道:“以越卿珑的假元婴修为的体质不至于如此脆弱,是你的降神之法消耗勉强了?” “我和你们这些愚民的层次怎有可能一样,是这姑娘不行了。”这么说着苍桑捋起袖子皱着眉号了号脉,忽然微微睁大了眼睛,长长地唉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