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隶玩弄!她生下的畜生都该死!还有那个鬼胎――”
声音戛然而止,只有沾了血的风沙,徐徐自地上卷过。残枝败叶,掩埋了同父兄弟的尸身……
“我感谢你提醒了我的仇恨,我无缘的兄弟。因为你的存在,所以杀弟,弑父,灭国……深罪加身,我……甘之如饴。”
数十丈外,越涟涟满眼惊恐地看着那一幕几乎是瞬息结束的争斗……毫无花巧,只有毫不犹豫的狠戾。
他便这样一把撕下那人的头颅收好,自然而然地将残尸一炬焚之,面上的神情与焚去野草并无二致,身上匪悍之气一收,眸光便转向她。
越卿珑无法不颤抖,她自幼便是在女眷与爱慕者重重保护下长大,如这般孤身一人面对重杀戮的散修还是首次……冷静,她应该取悦这个人,至少不要触怒他,涉及北方邦交大事,这个人或许并不喜欢通过她的口泄露。
这么想着,她便强行挤出一个笑,只是发钗凌乱,看起来颇有些狼狈。
叶求狂眯着眼瞧了瞧,感觉这姑娘长得应该不错,就是妆太浓,显得眼珠子黑的占了八九分,配上眼下抽搐一样的笑容,实在有点提不起兴致。不待她说些什么,叶求狂抬起头对踏空追来的少女道:“铃儿,你瞧瞧这妹子是不是吓傻了……”
赫铃儿得了叶求狂授意不想让她卷入纷争,便乖乖避开了那波冲突,此时见战声已息,大地开裂数道深深沟壑,心头暗叹叶求狂一贯的胡闹,待到看见了越涟涟纱裙上的族徽,不禁轻咦了一声,眉头微微一蹙,也不上前扶起越涟涟,仅仅是放温了声调:“这位姑娘带着下三宫越氏族徽,莫非是越家的姐妹?”
越涟涟一听这后来的女孩似乎认得自己的家族,一眼看去,认明了这女孩大梁赫氏的族徽,瞬间冷静下来,站起来用帕子轻轻擦了擦唇角,眸中漾出水色,怯怯道:“涟涟确实是越氏族女,此番随师兄进秘境修行,不想遇到歹人,若非这位道友义助,涟涟只怕……”
“哦……你叫涟涟啊。”叶求狂忽然拖长了声调冒出这样一句,眼中向赫铃儿透露出这样的讯息:……怎么办,我干死的那俩愣头青好像是这妹子的脑残粉,这是妥妥的有仇啊。
越涟涟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道:“那些歹人半兽化后力比元婴,涟涟从未见过同阶之中有堪比道友的实力,好生羡慕。不知道友可否互通名姓,日后涟涟也好向道友请教一二。”
其实这样一个美妞主动搭讪按照叶求狂以往的尿性早就约约约了,但是这姑娘前后转变这么大,又隔了一个杀脑残粉之仇。以叶求狂被寻仇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多半是想记死自己来日通缉了。
于是叶求狂诚实地交代了自己的姓名:“在下姓苍,单名一个桑字。”
赫铃儿:“……”
越涟涟有心存了吸引一个裙下之臣的意思,微微一笑拿出一个香囊递了过去,曼声道:“道友的名字倒是特别,观道友斗战甚是凶险,此银莲香囊是涟涟随身佩戴,有平静心神之效,如若不嫌弃,便请道友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