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n俏身子轻轻抖动了下,用力的压着小腹,恨不得把什么东西从肚子里挤出来才好,半晌才悲伤的说道:这孽种 chun俏顿了顿,才接着说道:听说水街那个接生婆子,知道打胎的方子,我去求她。 李小暖看着chun俏,默然半晌,慢慢点了点头,兰初有些不安的动了动,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李小暖低头想了想,温和的吩咐着chun俏:你先回去歇着,明天歇一天,后天再回去吧。 chun俏站起来,曲膝答应着,告退出去了。 兰初见她出了门,转过头看着李小暖,满脸害怕的说道:姑娘,前年,府里的车夫张大敢的老婆,怀了孩子不想要,就是去水街找那些婆子买的打胎的方子,结果一幅药下去,就血流不止,不过一夜功夫,就血崩死了。 冬末吓了一跳,你不要乱说,吓死人了。 我没有乱说,张大敢就和我家住一个院子,我娘还去看了她一夜。 兰初qiáng调道,李小暖有些发呆的看着兰初,她没有乱说,这打胎,最容易血崩不止,还有个流的gān不gān净的事儿chun俏这样做,一只脚就踩进了鬼门关。 这里,最好的避孕和打胎的法子,应该在青楼勾栏里画媚儿,也许她知道这样的方子。 画媚儿,李小暖又头痛起来,转眼间,她就惹了两个大麻烦,chun俏的事,不能不管,不得不管,画媚儿的事,舍不得不管,看了那么多年的人,她相信自己的眼光,那是个有几分本事,xing子直慡侠义的女子,这样的人,结jiāo了,也许哪一天,就有大用处。 不管什么样的空间时代,只要是人,人的本质都是一样的,她识人的眼光在这里,一样管用。 可要怎么帮她呢?那个路引李小暖想了想,转头看着冬末问道:冬末姐姐,你见过路引没有? 冬末摇了摇头,咱们哪里用得着那个东西。 那你知不知道那个路引要怎么才能弄得到? 李小暖有些不死心的接着问道,冬末摇着头,李小暖带着几分失望,转头看着兰初,兰初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我还从没出过门呢。 咱们出门都是跟着主家的,哪里要管什么路引不路引的,就是出过门,也不知道。 冬末接了一句,李小暖有些颓然的耸拉着肩膀,这几天,她是处处挫败,chun俏的事,她帮不了半分,连个主意也没有画媚儿的事,她连什么是路引都没法弄清楚姑娘不如问问魏嬷嬷,嬷嬷那时候陪着姑娘父母亲一起进的京,肯定知道路引是怎么回事。 冬末在旁边提醒道,李小暖眉梢扬了起来,笑着拍了拍手,冬末姐姐说得对,这会儿什么时辰了? 酉末了,有些晚了,姑娘明天再问嬷嬷吧。 冬末走了几步看了看屋角的沙漏,笑着说道,李小暖想了想说道:还不算太晚,兰初出去叫个婆子,去一趟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