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嘟囔了一句,难怪你说话都看不到真心的样子,原来是习惯啊。 我的习惯是越喜欢的东西越不可以靠近。薛北凡说完,看着小刀。 小刀往一旁挪开两步,那你还跟膏药一样粘着我? 薛北凡鼻子哼哼了一声,人偶尔也会昏一次头。 小刀一愣。 薛北凡凑近一点,在她耳边说,我总不能一辈子被那娘俩牵着鼻子走,对不对。 小刀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总会什么人出现。薛北凡挑起嘴角,叫我爱不释手,于是得救! 小刀脸通红,又感觉心里刺溜了那么一下,像是被什么细细的针刺了一记。 走进角门那一刻,小刀觉得心qing好好的,刚才替薛北凡不平或者还有隐隐约约一点点的心疼已经完全不见了。可出角门的刹那,小刀忽然一摸后脖颈,回头瞧了一眼。远处,只有峭壁和浓得跟幕布一样的树林。 怎么了?薛北凡问她。 没,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小刀撇嘴,好似被蛇盯上了似的。 薛北凡脚下微微一顿,随即低头,快步带着小刀进入了角门,反手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