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盈淡定瞄了宋徽宗一眼,哼哼道:“不是官家说胡话,难道是妾身?” 宋徽宗:“……” “官家这是没话说了?默认了?”颜盈才不会见好就收,直接得寸进尺的道:“果然呢,对于官家来说,心上人的保质期真的挺短暂的,这才多久,春天刚走夏天刚来,官家就对妾身敷衍了事,可真让妾身这心啊,肝肠寸断。” 说到此处,好像为了应景似的,颜盈还往嘴巴里塞了一颗话梅,酸得她直皱眉头。 宋徽宗:“……” “爱妃啊,朕给你道歉行吗?” 宋徽宗没有做皇帝的担当,但是有一个长处,那就是‘知错能改’,瞧瞧现在明明就是颜盈在胡搅蛮缠,可宋徽宗为了夜晚能够搂着心肝宝贝儿睡觉,而不是一jio被踹下床,一个人裹着棉被寂寞空虚冷的睡脚榻,这不,当即就从善如流的道歉。 颜盈……还能怎么做啊,只得傲娇哼了哼,一句“勉强原谅”的话丢给宋徽宗,就继续吃她那酸不溜秋的话梅。 宋徽宗尝了一颗,脸直接皱成了一团儿。 “怎么这么酸?” “话梅不酸,就不叫话梅了。”颜盈噗嗤笑出了声儿,调笑道:“枉费官家也是常常出入妾身这福宁宫,难道就没发现妾身有哪里不对吗?” 宋徽宗:“朕觉得爱妃越来越漂亮了。” 颜盈挑眉:“官家这是说好话哄妾身?哪里怀孕的女子越长越好看的道理,不是都说会神情憔悴,容颜又损吗?” “等等,爱妃你说你……” 宋徽宗似笑非哭,一副好像并不希望颜盈怀孕的滑稽模样。 颜盈当即柳眉倒竖,不阴不阳的道:“瞧官家这样子,莫非不喜欢妾身孕育皇嗣。” 宋徽宗瞬间打了一个激灵,有种大祸临头的错觉。 “爱妃说笑了,朕怎么会那么想呢,朕就是觉得……爱妃年龄小,那个吧……” 宋徽宗搜肠刮肚的想词儿,可惜再怎么运用自身才华把话语说得再优美动听,一对上颜盈那双似笑非笑的狐狸招子,就突然词穷,像个结巴一样连话都说不完整,谈何说下去。 颜盈想了想,觉得宋徽宗如今还没退位呢,就算再不尽责,好歹是位皇帝。目前自个儿还要靠着他在后宫立足,所以颜盈就放了宋徽宗一马。 只捏了一颗话梅塞进宋徽宗的嘴巴里,酸得宋徽宗眉头再次皱成一团儿,才笑嘻嘻的转了个话题。 “听说汴京城外的东岳庙不错,不如明日出宫去童公府上时,去那东岳庙走走。”说道这儿,颜盈的声音突然低落起来。“未进宫之前,妾身还没好好逛逛汴京城,欣赏一番汴河两岸的美景呢。” 汴京风景很美,白天热闹晚上汴河两岸青楼画舫络绎不绝,更是热闹。 就宋徽宗这风流又下流,将青楼女子当仙女的做派,平日里可没少逛那汴河两岸的青楼画舫。这……冷不丁的听真.仙宫神妃的颜盈感慨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