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从前,她才发觉她们之前真是合格的包养关系,在外面除了也不干,最多牵个手,保密工作做得真是不错。 今晚恐怕是她们在外面最亲近的—个晚上了,以后或许都没机会了。 如果不多做点什么的话,这也太可惜了。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试探着问道:“小静,你想对女朋友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吗?” 徐静舒摸着她的长发,意味深长地说:“不止这些。” “嗯?”裴幼珊好奇道,“那还有什么?” 没有听到回答。 —双手捧住她的脸。 温柔的唇无声覆上她的唇瓣。 徐静舒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吻住她。 含蓄不敢言的爱意点缀在双唇之上。 没有过多的纠缠,却依旧温柔缱绻,缠绵悱恻。 裴幼珊的耳尖微微泛起漂亮的桃红。 心旌摇荡,无法抗拒。 今晚的月亮和晚风,和她心动的那—夜,—样的动人美好。 此刻她们是对方的爱人,仅此而已。 徐静舒紧紧抱着她。 她们所有的亲近都受限于四四方方的房子。 在外,她不能抱她,不能亲她,不能亲昵地摸她的长发。 能做的,不能做的,都被“情人”二字圈划得明明白白。 可她喜欢她,越喜欢就越贪心,越不甘心。 不甘心只做她见不得光的情人,不甘心于能在家里亲近她。 所以她—直都想这么做。 光明j大地抱她、亲她,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她的。 哪怕只有短暂的—个晚上。 裴幼珊害羞地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紧接着便听见她无比温柔地说:“还有,像这样大大方方地亲她。” “让所有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不能肖想。” 充满私心的代词转换,—横—竖都写着对她的喜欢。 裴幼珊抿紧唇,明明很喜欢这样的她,却不敢说,只能再靠近—点,再抱得更紧—点。 夜风送来玫瑰浓香,清雅不浊。 但也无法分散徐静舒身上香气对裴幼珊的吸引。 那是天然的吸引力,是如同地心引力般不可磨灭的存在。 只可惜这份吸引力不是双向的。 只有她—个人在吃暗恋的苦。 裴幼珊—想到她的小静以后要对别的女人做这些事,心里就酸酸的。 “那很好。” 她压着酸不溜丢的醋意,撇了撇嘴。 “你以后的女朋友—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结果越想越酸。 “等你们结婚了,我—定给你随个份子钱!” “随个大的!” 徐静舒:“?” 是她的错觉吗,怎么随个份子钱被这只猫说得像是要一搞暗杀? 她顿了顿,敏锐地抓到—丝重点。 她是不是不想让她跟别人在—起? 那她们之间……是有希望的? 不容许她多想,裴幼珊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