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打瞌睡的绿翘震了一下醒来,应着往里走来,“郡主,怎么了?”
“刚刚谁来过了?”她问。
绿翘满眼茫然,“没,没人来过啊。”
林婳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转了话锋,道:“你去看看秋收祭祀结束了没。”
“哎。”绿翘应下,转身离开。
林婳用手指尖将那袍子一点点叠好了,恭敬地放在一旁的床榻上,随即走到桌子旁坐下进食,吃着吃着又打了个激灵,整个人犹如芒刺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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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弈谦临阵脱逃,还没逃远,就在人群中瞧热闹,想看看枉顾他想法而逼他做一件事,而引起的麻烦。
但他没料想到,她的皇兄竟然会上台替他的位置,他对太后、对这桩婚约不满的报复通通无效了。
萧弈谦心中再不悦,也无可奈何,只得先行离开,去找他的月娘诉诉苦。
然回到府中,人去楼空,早就不见了。
府中下人一个个支支吾吾不敢言语,还是他拿剑胁迫了,才敢说真话,“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派人将月娘小姐带走了。”
萧弈谦手中的剑哐啷一声跌在地上,他转身就向府外走,“给本王备一匹快马来!”
他骑着快马一路闯进了皇宫,也不下马,一直骑着往太后的长宁宫去,禁卫军们拦都拦不住,也不敢硬拦,毕竟是太后娘娘的亲儿子,又是皇上的同胞亲弟弟,随身也没有带兵刃。
“母后,母后,”萧弈谦一边喊着一边往宫里去,宁太后就在宫里等着他呢,见他来了,冷笑地说:“不是逃了?要让哀家难堪吗?你这会子来哀家这处作甚?”
“母后,你把月娘带到哪里去了?”萧弈谦焦急道:“她是无辜的,母后如果要责怪,责怪儿臣便是。”
萧弈谦直接双膝跪在了太后面前,仰头看着宁太后道:“母后,儿臣求您了,求您放了她,要怎么惩罚儿臣都行。”
“没出息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说跪就跪,你可还记得你姓萧?”太后怒其昏了头,也不愿再与他周旋,径直道:“你想要这个叫月娘的女子安然无恙,很简单,等你娶了紫云之后,哀家便放了她。”
“母后,您不能这样,”萧弈谦立刻激动道:“您这是逼婚,您明明知道我不喜欢林婳,我一直将她当妹妹看待。”
“哀家之前可从未听你说将婳儿当妹妹,”宁太后道:“分明是这个叫月娘的把你给迷了眼,哀家调查过她的背景了,原来是司乐坊做舞姬。哼!如此看来一早就知道你身份,便想攀龙附凤。也不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一介风尘女子也想嫁入皇族?做她的春秋大梦!”
宁太后道:“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跪着,哀家把话放在这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