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都哪里去了?”何瑞垫着脚,目光穿过重重叠叠地树叶四下望着。
萧弈洵信步往前走着,对于何瑞的话,道:“别寻了,你找不到人的。”他察觉到了,这两日几乎所有宫人都躲着他走,即便是常年在长明宫服侍的宫人也不例外,一个个见到他跟见到鬼一样的,面色煞白、瞳孔里俱是惊色。
何瑞禁不住问道:“皇上,您跟皇后娘娘是真的吵架了?皇后娘娘的伤应该是意外吧?”
“不然呢?”萧弈洵的桃花眸斜睨一眼过来,“难道你也认为是朕对皇后动了手?”
“不,怎么会呢,”何瑞坚定道:“皇上您对皇后娘娘的情意,奴才都是看在眼里的,您怎么可能对皇后娘娘动手。”
这话说的,还真是越描越黑,萧弈洵沉了沉面色,继续向前走,真是可恼!居然没有一个人相信他。
他生气,倒不是因为他的人品被质疑,反而是因为宫里的人都觉得他跟皇后娘娘关系极差,两人见面几乎就是仇人了,明明不是这样的。
更让他气恼的是,每次去永安宫都会被拒之门外,那守门的宫女月橘说话阴阳怪气,他本来就自责,那番阴阳怪气的话说出来,他更是自责,越自责越见不着林婳,他憋得那个难受啊,简直抓心挠肺,一直坐立不安,这不就来御花园走走,但并未有什么缓解。
林婳一日不原谅他,他一日都不会好过。
这时,远远的见着郭公公走来,他走近了到文宣帝面前行礼,道:“皇上,太后娘娘请您即刻到长宁宫去。”
长宁宫内,安静祥和,宁太后品了一盏茶后,才缓缓地与候在一旁许久的萧弈洵说话道:“你跟婳儿的事,哀家听说了。婳儿胳膊未好全,我也不好喊她过来,就差人去喊了你过来。”
“母后,难道您也觉得儿臣对婳儿动手了?”萧弈洵面色不佳,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相信他对林婳的一片真心?难道他看着就像个天生冷血无情的人?
宁太后笑了笑道:“你是什么性子,哀家自然知道,怎么也不会对女人动手。哀家寻你来,就是想提点提点你,婳儿她打小就是吃软不吃硬,凡事你都得顺着她性子来,否则,怎样都会起反效果。”
“母后……”萧弈洵脸上难得闪过一丝气馁,“还请您指点儿臣一二。”
宁太后笑道:“疼她、爱她、宠她,不求任何回报,终有一天,她会发觉你的好。”
不求任何回报?
萧弈洵仔细品着这句话,是了,他总是在焦急的期待、并且迫使林婳对他有所回报,希望她赶快爱上自己,诚然这是在强人所难。
“儿臣知道了。”萧弈洵抿了抿唇,难掩嘴角扬起的弧度。
-
林婳足不出户,就呆在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