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涵晗愣了一下。她和孟珩确实看对眼了,不过目前谁都还没戳破那层纸,还属于暧昧阶段。这事她谁都没说过,没想到被陆咛一眼就看穿了。 陆导师不愧是陆导师,真是永远的神。 姚涵晗现在彻底把陆导师当成了自己的恋爱导师,“陆导师,那你说我到时候该和他说些什么?” “不需要多说什么,直接带着孟珩去就行了。” 姚涵晗叹气,“其实刚开始录制节目的时候,我心里还恨着他。”那么多年的感情,他说背叛就背叛了,连最后的体面都没给她留下。参加恋爱综艺的时候,姚涵晗分手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了,不过她还没彻底放下上一段感情。 来这里,其实她一开始也有一点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陆咛眼底带着几分透彻和了然,“那现在呢?” 姚涵晗垂眼看着地面,“现在,恨已经变淡了许多,他似乎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陆咛点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回击渣男最好的方式,就是让自己的生活越过越好。当你见过更多壮丽的风景,见过更多或渊博,或幽默,或成熟的人,过去的人也就不再那么难以忘记了。” - 这一晚,陆咛再次入了梦。 随身空间一日不销毁,就一日是个大的隐患。 因此,即便陆咛昨天刚入过梦,她今晚也还是选择了入梦。 一入梦,陆咛就感受到了一股压抑的气氛。和上一次充满着浪漫和温馨的婚礼现场不同,这一次她入梦的地方格外逼仄和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像是犬类排便物的气味。 她听到了两道粗重的呼吸声,一道应该来自她的朋友,另外一道,来自在附近的烈性犬。 陆咛很确定,这一间昏暗到看不清五指的房间里,有一条像是饿了很久的烈性犬,此刻,它就在暗处,暗暗的打量着他们,像是在伺机而动。 陆咛在心里猜测目前状况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手伸过来,紧紧握住了她的。 这超乎寻常的力度,掌心濡湿的手感,很快让陆咛意识到了什么。 裴戏被大黄咬了腚的那天,她就无意间发现朋友一脸苍白。当时她还以为是裴戏被追着咬的这一幕引起了朋友的不适,但此刻看来,她朋友面色难看,似乎另有隐情? 是因为梦里这一幕的经历吗? 陆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听到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景弈慢慢地挪到了她的前面。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两道嚣张的稚嫩嗓音。 “把他和塔塔关一起了,他该不会被吓死吧,哈哈哈哈哈。” “吓死可能不会,被咬死倒是有可能,要知道,塔塔已经饿了三天了!哈哈哈哈。” “他会不会告诉他爷爷啊?” “就他这种小哑巴,哪敢告状啊。” 从这短短几句对话里,陆咛就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两个小男生把年幼时的景弈和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