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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普通的雪，而是能让敌人产生幻觉的摄魂之雪。 在这雪花影响的范围内，就是托雷波尔这些最高干部都无法完全免疫控制。 从某种意义上说，吃下了这枚人人果实·幻兽种·雪女形态，并且经阿波菲斯数次开小灶教导的莫奈，完全可以说是唐吉诃德家族的第二战力。 而让多弗朗明哥觉得痛心疾首的是，这种强悍的战力竟然只是用来自保。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简单的任务不需要莫奈出手，困难的任务他又不敢让莫奈出手。 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阿波菲斯在对莫奈进行特训时，也会顺手教导一下其他的家族成员。 实力强并不代表教学水平就一定强，这一点多弗朗明哥是知道的，可让他惊讶的是，这个说法在阿波菲斯身上似乎并不成立。 仅仅几次指点，就让全员水准有了显著提升，也正因为如此，阿波菲斯才会在一众家族成员中很受尊敬。 这些回忆在多弗朗明哥脑海中迅速闪现，然后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向莫奈的眼神满是骇然，“竟然连我都被迷惑了，虽然只是一个瞬间，但这种成长速度实在是让人惊讶！” 对于阿波菲斯来说，其实这些也没什么好值得称道的，毕竟，他的另一个身份可是在海军本部代班了十年的老司机。 “开发得不错，有这种程度，自保大致没有问题了。”阿波菲斯自然不会被影响，抓过一把雪花，点了点头说道。 “只是自保吗？我还以为我已经很厉害了呢！”莫奈沮丧的叹了口气。 一旁的多弗朗明哥则是嘴角微微抽搐，搞了半天，他这唐吉诃德家族多数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吗？ 第394章 艾尼路：这就是皇者的气魄啊！ 所谓“洗脑”，并不是要完全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事实上，阿波菲斯的弱化版“演说”也没有那个能力。 他所要做的，仅仅是改变某个特定的观念。 就如同大多数的传销一般，当不触及那个最关键的点时，被洗脑的人平时看上去也不会有太多怪异。 所以，泰佐洛对于天龙人的仇恨没有改变，对于财富的追逐也没有改变，唯一变化的仅仅是心中的某个信念。 从相信自己能复仇变成了，相信在阿波菲斯大人的英明领导下能复仇。 而这一点，在没有外人明确反对阿波菲斯的情况下，所表现出来的，也只会是适当的崇拜和敬佩。 至少在多弗朗明哥看来，泰佐洛只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而三人之间的讨论，就是发生在这种情况下。 得到了充分信任，并且被告知一切的泰佐洛沉吟片刻后说道，“在我看来，阿波菲斯大人提到的绝对中立区本身就是最大的财富！” “本身？”多弗朗明哥明智的发挥着提问机器的作用。 “你应该也听过这样一句话吧，赌场里最赚钱的永远都是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