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司徒越的目光不仅愈加讽刺,更添了一丝不屑。 “司徒越!” 他为什么总爱猜忌别人?闵青柔倏然坐起身,双手紧紧抓住锦被,白玉般的手臂与垂在身侧的黑发形成鲜明对比。冲口而出的话语里怒意显而易见。 咚! 司徒越心口仿佛被人用重锤狠狠锤了一记,他目光死死的锁住闵青柔,身体也缓缓的坐起。 “你再说一遍!”他没听错吧?她竟敢直呼他的名讳! 惊觉自己再次失态,闵青柔立刻慌乱的垂下头去,不敢再对上司徒越的眼眸。 “妾身,妾身该死!请王爷恕罪!” 惊惧的告罪声拉回了司徒越的心神,刚刚那一瞬,他仿佛又看到那个身影…… 是错觉吧? 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怎么会有她的影子? 愣了许久,司徒越忽然掀开被子,起身开始一语不发的穿衣。 “王爷!” 待闵青柔抬起头,司徒越的身影刚好消失在门口,咣当的关门声,仿佛一记闷棍敲在她的心上。 她轻咬了咬下唇,沮丧的垂下头。完了,她这该死的倔性子,怎么在司徒越面前就是压不住呢?明明在其他人面前她都是一派安然,怎么一遇到司徒越的挑衅,她就情不自禁的想反抗呢? 唉! 心事重重的回到茯苓轩,迎上来的缘巧见主子一脸沮丧,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关起房门,缘巧迫不及待的追问了起来。 “主子,怎么样了?” 闵青柔蹙起眉,有些沮丧的摇了摇头咕哝道:“我好像惹恼了他。” 缘巧见了,顿时泄了气,忍不住问道:“主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得罪王爷了吗?” “我……”回想起昨晚,还真是一言难尽。闵青柔轻叹了口气,甩了甩头道:“缘巧,你帮我准备热水,我想沐浴。” 昨夜初尝禁果,她身子还有些不舒服,实在没什么力气去想别的,算了!反正来日方长,她还有时间去补救。 “主子,你,侍寝成功了?”缘巧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是啊。”闵青柔很无辜的点了点头。 “真的?太好了!”缘巧兴奋的差点蹦起来。可是高兴了片刻立即又想起一个问题。 “主子,既然你已经侍寝过了,那为什么又说惹王爷生气了?如果王爷生你的气,又怎么会留你侍寝?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明白,反正,他没赶我走就是了!” 其实闵青柔也有些不懂,按理说她不仅屡屡犯他的忌,还摔碎了他的玉带,他应该大发雷霆才对。可是他没有,居然还准许她继续侍寝。扪心自问,她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答案是没有。虽然她很美,可是她自认还没到能让司徒越昏头的地步。所以,这事大有可疑。 “主子,那结局到底怎样呢?”见闵青柔皱眉沉思,缘巧急的不得了。 能不急吗?这事可关系着主子日后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