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要自己一个人好好审审这女人。 魏辰风脸色有些犹豫,不过在司徒越坚持的示意下,他还是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并将房门关闭。 而闵青柔从始至终没有再抬头看两人,只安静的跪在地上。 其实闵青柔知道,刚才不过只是个引子,真正的审讯恐怕才刚开始。司徒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相信她?把魏辰风支走,说不定是要私下审问她了,她得想想,该用什么方法应对他? “你起来吧。” 房间里静悄悄的,愣了一会儿,司徒越终于开口了。 抚着有些发麻的膝盖,闵青柔这才站起身。 “过来。”司徒越盯着她低垂的小脸,沉声道。 过来?她离他不过两尺距离,还怎么过去? 虽然有些不情不愿,闵青柔还是抬脚走到他身旁,近到他一伸手便能触摸到她。 然后,司徒越真的伸出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她被迫扬起头,露出红肿的左脸上清晰的巴掌印。 “我从来不打女人,因为有人曾经跟我说过,女人体力上天生弱于男人,男人动手打女人就是恃强凌弱。” 司徒越说着,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幽远,当他看到闵青柔眼里果然浮现出一丝异样神色后,这才将心思从遥远的记忆中拉了回来,继续道:“可你让我破例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闵青柔没有回答,但心中已经明白,司徒越之所以打他是因为她碰到了他的痛处! 是的!打她,只不过是他被弄痛的本能反应。就像受伤的野兽在被人碰触伤口时,即便人们是善意的,也会让它们露出獠牙。 可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他在对她坦白吗?司徒越竟然对她剖析内心?这让她开始惊疑不定。 司徒越望着闵青柔的眼神突然变得怜爱,他轻轻抚上她红肿的脸颊,声音嘶哑的低叹道:“柔儿,你让我很痛,你知道吗?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心,你都碰触到了你不该碰的东西!” 闵青柔心中一动,突然感觉心口泛起一股火热。 不,她为什么会有心动的感觉?就因为司徒越对她袒露心迹吗?他肯将内心的感觉告诉她,是因为什么?信任她?还是……真的对她有那么一些些的喜欢?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心悸的厉害!因为司徒越的这番话,她居然有些难以自持。 她抬眸,小心的对上他深邃黝黑的眼眸,清楚的从里面看到一丝难掩的痛色。她情不自禁的抬手轻触上他有些苍白的面颊,轻声问道:“王爷,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不好?你病了吗?” “是,我病了。”司徒越低低呢喃,眸色突然间暗淡无比。“我不能见那东西,否则就会大病一场。” “羊肉?”闵青柔不自觉脱口而出。 她只知道司徒越不爱吃羊肉,怎么如今竟然变成见了羊肉会大病一场? 她的本意是想试探一下他对羊肉到底有多抵触,如果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