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霍氏百年建筑群。 而两个今晚宴会的主人公,忙里偷闲,悄悄跑去了顶楼极目眺望。 霍景行出于某种私心,只带了一把椅子上来,寻好了观景的位置,便坐了下去,而后捏了捏乐溪的尾指,指了指自己的双腿。 乐溪细细回味一番他一路过来的种种举动,顿时对霍景行的狡猾行径哭笑不得,不知说他什么是好。 霍景行见乐溪久久未有动作,不再等待,主动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旋即抱紧她的腰肢,将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他蹭了蹭乐溪的脖子,这满意地眯起眼睛。嗯,和想象中的一样舒服。 乐溪反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是狗狗吗? 语音甫一消散在空气里,乐溪蓦地感觉到脖子一热一痒,紧随着一道男人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没错了,我就是属狗的,不信看我出生的年份。 乐溪回想着霍景行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脑海中浮现了一串省略号,无语极了。 她回头嗔了霍景行一眼,低声警告道:别闹!待会儿还要见客呢。 就轻轻舔了一下而已,我哪里舍得咬你。话虽如此,霍景行仍是松口安分了下来。 落日西斜,天边层云尽染,楼顶绿叶繁茂的蔷薇丛后,男人抱着女子坐在小小的藤椅上,清风轻轻吹拂而过,形成了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由于两人藏身的附近,栽种有大片大片的蔷薇花,躲懒在枝叶后面,就算下面有人抬头往上瞧,也不可能发现枝叶交错后的两人。 所以,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遥望山脚山腰上数不尽的车辆,还有庭院内步行而入的男男女女,哪怕乐溪经历了几个世界,见惯了种种,亦是免不了发出赞叹。 你家的人口未免太多了点吧! 霍景行捏了捏她的脸颊,纠正她的口误。你说错了,是我们家。 乐溪偏头一口咬在了他作怪的手上。我记得咱们刚在医院见面的时候,你挺沉稳的。怎么好像自从昨天登记领证之后,你就越来越活泼了? 霍景行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装起了聋哑人。 乐溪轻笑一声,放过了他。 傍晚的风开始转大,气温也有所降低,但乐溪窝在霍景行的怀里,好像随身伴有火炉,就算不用内力护体,整个人亦是暖洋洋的,暖进了心底。 气氛太好,看着看着,两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西边的最后一丝亮光消失在了大地上,主宅的每一个角落,都亮起了夜灯。眼看着晚宴差不多就要正式开始了,今夜的两位主角却不见了踪影。 家里的佣人找不到他们,急得团团转,甚至连老管家都亲自去寻人了。 当管家气喘吁吁地爬到了楼顶,发现这对小夫妻正睡梦酣甜,霎时体内冒出了无尽怨念。 他如同游魂似的飘过来,于两人耳边幽幽道:少爷、少夫人!天黑了,该起床了! 乐溪与霍景行几乎同时睁开眼睛,